“是不是對段麗離過婚有看法?”
“嗯。”
“我看阿姨是個開明的人,應該不會為難她。”
“我媽有我媽的顧慮。在農村,娶二婚肯定是要被人詬病的。即使我不在乎,我媽也不在乎,但是依然避免不了流言蜚語。”
李富麗樂了:
“你好像天生就對流言蜚語免疫。在廠裡關於你和我的流言蜚語滿天飛,可是你好像從來沒關注過這個。”
“說不一點都不關注是假的。因為這個流言就是我故意製造出來的,不然張守城他們為什麼要聽我一個巡檢員的話?”
“你算是把狐假虎威玩到極致了。”
“不是我能力有多強,應該說是你配合的好。從來不問我的計劃,從我的行為裡就能判斷出我的意圖,你比我聰明的多。”
李富麗笑著挽住他的胳膊,淡淡的說:
“聰明人也需要遇到聰明人才能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不然,就是人們口中的傻子了。”
“有道理,就像書中說的那樣,一半天才,一半瘋子。其實另一半不是瘋子,是他的行為不被人理解罷了。”
“我一直很納悶。你第一次在我辦公室抽煙的時候,是怎麼確定我就一定能夠欣賞你呢?”
徐彥輝扭頭看了看李富麗,笑著說:
“其實那個時候我並沒有十足的把握,隻是在心裡就認定你肯定不是一般人。而且嶽雲山的話也啟發了我。”
“你對嶽雲山的話就這麼認可?還有蘇明啟,他們倆的話好像你從來都不懷疑。”
“嶽雲山這種人,能屹立商界這麼多年,沒有過人的眼光,早就被淘汰了。至於蘇明啟,其實我並不看好。”
“為什麼?”
“敢做不敢當的男人,在我這裡通常打的分都不高。”
“他···其實不能算是敢做不敢當。當時他沒有其它的選擇,這樣做應該是最適合當初局麵的。”
“如果是敢作敢當的話,吳誌軍當年威脅不了他的。以他的財力和人脈,找個好點的律師不是問題。”
“你的意思是不承認唄?”
“承認。但是在法律上不能界定為強奸,這本身就存在了一個婦女意願的問題。說白了,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當時他應該是慌了。”
“這我信,而且從結果上來看,吳誌軍和葉靜是做了兩手準備的,那就是你姐姐。”
“你真的相信是吳誌軍給我姐通風報信了?”
“百分百是。他這兩個方案同時進行,逼的蘇明啟無路可走,把廠子留給你,是他最後的掙紮。”
“我知道。他肯定不甘心把自己一手創建起來的紡織廠拱手讓給吳誌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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