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怕我跑了啊?”
段麗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然後嬌笑著說:
“陳剛都有了女兒了,你也該有個自己的孩子···”
“孩子不孩子的我倒是不著急,不過你現在是車間主任了,工作比較忙,懷孕勢必會影響你的工作。”
“那有工作的女人就不能生孩子了?”
“我的意思是過段時間,等廠裡的工作都上了正軌了再生也不遲,至少你得培養出一個接班人來吧?”
段麗一臉幸福的在徐彥輝的胸口蹭了蹭,柔聲說:
“今天夏山梅告訴我,她說男人都喜歡新鮮感,所以···”
“所以啥?”
段麗羞紅著臉悄聲說:
“夏山梅說男人和女人之間有很多種姿勢···”
話說到一半,段麗就羞的說不下去了。
女人,總是很害羞的···
徐彥輝欣喜的看著把頭埋進徐彥輝的懷裡,忸怩的仿佛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兒···
這一晚上,有了段麗的迎合,徐彥輝真成了翻江倒海的小哪吒···
第二天早晨起來,小薇、劉燕、代璿都一臉幽怨的看著徐彥輝:
“哥,悠著點吧,這麼折騰下去的話,我們得神經衰弱了···”
段麗紅著臉不好意思的忙碌著,徐彥輝一臉的洋洋得意。
···
與徐彥輝的其樂融融相反,李鳳琴現在可謂是狼狽不堪。
蘇明啟雖然幫她還清了債務,但並沒有同意李鳳琴去濟南的請求。
蘇明啟現在經營的是連鎖酒店,在山東很多個城市都有門店,卻沒給李鳳琴任何一家。
而是讓她去了南方。
李鳳琴站在東莞人頭攢動的火車站,眼裡的茫然掩飾不住內心的慌亂。
錄像帶雖然沒有給到她男人手裡,可是沒有不透風的牆,何況熊三的這些狐朋狗友本身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小道消息早就傳到了她男人的耳朵裡。
沒有吵鬨,沒有爭執,隻是冷冷的眼神。
冷暴力的傷害有些時候更加的折磨人···
身上還有蘇明啟給的一筆錢,所以李鳳琴並沒有因為錢而焦慮。
真正讓她慌神的是蘇明啟的冷漠···
九十年代的東莞,到處都是打工人的天堂,可是對於李鳳琴來說,這裡卻不是她想要的世界···
思慮許久之後,李鳳琴尋到了一個中型的工業園區裡,盤下了一間門頭,經營起了小商店的營生。
她在等,等一個可以回江東的機會···
···
1998年8月24日,一個爆炸性新聞感天動地。
一場特殊的追悼會,在山東嘉祥縣後申莊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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