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三哥跟璿璿也是正經的男女朋友關係,就算是懷孕倉促了點兒,那你也不至於這麼生氣吧?”
劉燕本以為代璿懷孕是個好事,沒想到徐彥輝的反應這麼激烈。
徐彥輝滿臉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緩緩是我說道:“我可是看著她從小長大的,從那個滿頭朝天辮兒、天真無邪的小女孩兒,到如今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時間過得可真快……”
劉燕靜靜地聽著,嘴角始終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
她溫柔地伸出手,挽住了徐彥輝的胳膊,將自己的身體輕輕地依偎在他的身上。
劉燕也是有哥哥的人,她自然能夠理解徐彥輝對妹妹的那種特殊情感。
這種情感,既包含著兄長對妹妹的關愛與嗬護,又有著一份對時光流逝的感慨和對妹妹成長的欣慰和不舍···
“璿璿已經是大姑娘了,她有權利選擇自己幸福的生活···”
徐彥輝欣慰的笑了笑,輕輕的揉著劉燕的腦袋。
“老三沒跟我說,我就裝作不知道···”
劉燕不禁撇撇嘴,不滿的說:“你以為楊老三真傻呀?他選擇先告訴我,就是想讓我給你打個預防針,就是怕你突然暴走,抓住他打一頓···”
“唉,這麼好的女孩兒,便宜了楊老三這個王八蛋了···”
正當徐彥輝無限感慨的時候,霍繼國打來電話了。
“小梅剛跟我說了你要去廣東的事,聽我一句,廣東你不用去了,就算是去了也沒什麼用。”
徐彥輝一臉的懵逼。
對於自己去廣東找陸濤,葉靜、霍餘梅、霍繼國,竟然是三個截然不同的態度!
這個陸濤到底是何方神聖?
“大哥,總得告訴我為什麼吧?”
霍繼國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淡淡的說:“你想幫李豔麗洗白她的生意,可以,常規操作就行。廣東是我的地盤,陸濤我來收拾。”
徐彥輝疑惑不解,因為霍繼國曾經說過,在剩下的這兩年時間裡,他什麼事都不想操心,就隻想儘一儘當兒子的孝心····
徐彥輝的沉默和遲疑,讓霍繼國不得不幽幽的說:“陸濤背後的老板雖然有點實力,但都是曾經為國家拋頭顱灑熱血的人,半斤八兩的事,我也想給李豔麗做點什麼···”
徐彥輝禁不住的微微一愣。
從霍繼國的話裡可以聽的出來,支持陸濤的人,應該跟霍繼國的身份差不多。
至少不會比他實力弱!
也就是說,就算自己去了廣東,拿這個陸濤絕對也沒有一點辦法···
他的這點小聰明,在紅一代麵前,根本就不夠看的···
能跟他掰掰手腕子的,也隻有霍繼國了。
想明白這些,徐彥輝心裡就敞亮多了。
“你還在濟南呢大哥?”
“嗯,最近幾天跟樓下的幾個老頭研究棋局,我跟你說小徐,彆看我半輩子都鑽到錢眼兒裡去了,但是下棋的水平卻是沒有落下。”
徐彥輝不懂下棋,而且他對這個東西完全不感興趣。
微微的笑了笑,徐彥輝說:“那廣東我就不去了,安心籌劃整合廠區的事了?”
“嗯,抽空的時候來濟南陪我喝點兒,也嘗嘗我做的燒鵝···”
掛了電話,徐彥輝心情大好。
開心的攬著劉燕,徐彥輝賤兮兮的說:“廣東的事與我無關了,這下可以安心待在家裡陪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