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小孩子可經不起他一個副校長的折騰···”
本來柳慧茹和胡文秀還沒有把周建偉當回事,看到葉靜麵色如此凝重,兩個人才重視了起來。
柳慧茹微微皺了皺眉頭,輕聲問:“他的事,我聽郭芬蘭提起過幾次,聽說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葉靜點了點頭,輕聲說:“前段時間因為一點小矛盾,我曾經還專門研究過他。表麵上為人師表,其實背地裡乾的齷齪事數不勝數。”
胡文秀開心的笑了。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說吧,需要我們倆幫你什麼?”
柳慧茹和胡文秀這種女人,並不是簡單的花瓶。
社會上很多人其實對這種有錢人家的女人誤解很深,當然也有腦殘肥皂劇的功勞。
不管她們是嫁入豪門,還是陪著老公白手起家,但凡能在這樣富裕的家庭裡坐穩主母的位置,沒有一個不是八麵玲瓏的人。
胸大無腦的女人隻能是曇花一現,或者乾脆就是個富人的玩物而已。
葉靜不動聲色的笑了笑,然後往前微微躬了躬身子,輕聲說:
“根據我掌握的資料來看,這個周建偉自從當上副校長以後,乾了許多喪儘天良的事。這種人麵獸心的東西居然還是個校長,簡直就是這會的敗類···”
柳慧茹和胡文秀很快就明白了葉靜的意思,畢竟她們所謂的上流社會裡,其實大部分人都是下流之人···
“你有什麼想法?”
見兩個女人上了心,葉靜按捺住內心的欣喜,鄭重的說:“如果走正軌渠道的話,一時半會兒恐怕很難把他拉下馬,所以,我就想著請教二位姐姐了···”
葉靜這話說的很貼切,既沒有太過浮誇的恭維,也沒有太過虛偽的矯揉造作,很委婉的表明了自己的目的。
柳慧茹和胡文秀也沒有裝腔作勢,都是千年的狐狸,扯那些沒用的聊齋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而且,對於她們兩家來說,葉靜也有她的利用價值···
柳慧茹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扭頭跟胡文秀說:“你不是有個親戚在教育局裡麼?”
胡文秀笑著點了點頭。
“我表姐夫去年就調到教育局任局長了,不過我覺得這種小人物沒有必要驚動他。再說了,走官場的話,麻煩事太多。”
葉靜隻管把炮仗扔出去,剩下的就是看這兩個女人怎麼把這炮仗點響了。
胡文秀經過短暫的思索,然後笑著跟柳慧茹說:“葉子不是說這個周建偉乾了不少喪儘天良的事麼?咱們為什麼不在這上麵做做文章?現在信息這麼發達,能有不透風的牆麼?”
都是老狐狸了,胡文秀隻需要稍微一點撥,柳慧茹自然就能明白她的意思。
“說實話吧,也就是老齊還在發展事業的時候我還能幫著他動動腦子,最近這些年來,我基本上就是混吃等死,腦子都快生鏽了。”
“拉倒吧,誰不知道當年老齊能異軍突起完全是你的功勞?你可是老齊發家致富的功臣軍師!”
柳慧茹不以為意的笑笑,然後你扭頭跟葉靜說:“你既然調查過周建偉,那就得知道點兒他的底細吧?如果沒有點猛料,那我就無能為力了。”
葉靜笑著點了點頭,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好,根本就不需要過多的解釋。
“貪汙學校裡的財務都是小事,有確鑿的證據表明,周建偉曾經不止一次的跟女老師發生過不正當關係。”
葉靜看了看柳慧茹和胡文秀,然後刻意壓低聲音說:“甚至還有兩個是在校的女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