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徐啊,我總算是把你給盼來了。”
徐彥輝一臉懵逼的看著臉色有點差的霍繼國,心虛的問:“那什麼,大哥,我剛從濟南離開也沒幾天啊?”
霍繼國樂了。
“小梅,把酒拿出來,我跟小徐好好喝兩杯。”
霍餘梅苦大仇恨的瞪著徐彥輝,恨不得一腳丫子踢死他!
霍繼國的身體每況愈下,醫生嚴令禁酒。
但是看著霍繼國殷切中帶著祈求的可憐眼神,霍餘梅又於心不忍。
他沒剩下多少日子了,為什麼不能讓他快快樂樂的過完這剩下的日子?
“也就是這個王八蛋來了,咱們先說好了,隻能喝一杯,多一點都不行!”
霍餘梅把兩個酒杯放到徐彥輝和霍繼國跟前,還不忘順手又狠狠的瞪了徐彥輝一眼。
徐彥輝對女人的白眼早就免疫了,他現在的注意力都在身邊的李富麗身上。
仔細端詳著她,發現確實臉色有點差。
“你身體不太舒服麼?”
飯桌上,老太太還在,所以徐彥輝隻能悄聲的問李富麗。
李富麗小臉一紅,趴在他耳邊悄聲說:“傻子,不知道我有痛經的毛病麼?”
順手還在桌子底下彆人看不到的地方輕輕的掐了下徐彥輝的大腿。
徐彥輝微微一愣,隨即就開心的笑了。
痛經,這玩意雖然有點折磨人,但是對於女人來說,連個病都算不上!
誰還沒痛過經了?
李豔麗這貨就知道小題大做!
心裡沒有了顧慮,徐彥輝頓時就豁然開朗了起來,大手一揮,直接接管了霍餘梅手裡的酒瓶,給自己和霍繼國直接來了個滿杯。
“你···”
霍餘梅氣的咬牙切齒,要不是人多,她是真敢過去把這個王八蛋的耳朵擰下來···
看著眼前滿滿當當的酒杯,霍繼國開心的笑了。
“小徐啊,還是你了解我···你來的真是時候,我今天剛好做了燒鵝,來,為了你能吃上我親手做的燒鵝,咱們弟兄倆乾一杯!”
對於一個饞酒的人來說,任何事都能作為喝酒的理由···
酒這個東西,就像是出軌,隻要是喝起來,就隻有兩種結果。
零杯,和無數杯。
出軌也是,隻有零次和無數次···
···
一瓶酒見底的時候,桌子中央的那盤燒鵝還是紋絲未動。
霍繼國和徐彥輝的臉上已然有了些許的酒意。
兩個人的酒量都不算差,一瓶酒還挑戰不到他們倆的底限。
“回濟南這麼久了,我越來越喜歡這裡的環境。人的血脈真是個很神奇的東西,注定了我骨子裡就是個濟南人···”
有了酒意的霍繼國親切的攬著徐彥輝的肩膀,臉上笑意盎然。
他很享受濟南的生活,尤其是在有小酒的時候···
徐彥輝時刻都遭受著來自於隔壁不遠處霍餘梅那想刀了他的凶惡眼神。
但是臉上卻滿不在乎。
這個女人他了解,刀子嘴豆腐心。
至少在對上他的時候是豆腐心。
其實他也明白,霍餘梅能從小就跟在霍繼國身邊南征北戰創下霍氏集團這麼大的家業,絕對也能算上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物···
“大哥,你是喝開心了,你信不信,一會兒出了老太太這個家門,你們家二小姐能把我扔鍋裡給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