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老板,黃應龍應該都跟你說了吧,我這事可能有些麻煩···”
既然是黃應龍的嫡係部隊,徐彥輝也就沒有必要遮遮掩掩了,直接開門見山。
事情的經過蔣衛國已經了解過了,不然黃應龍也不會收到消息。
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蔣衛國從容不迫的抽著煙,然後指了指身邊的年輕隨從說:“這點事小虎就搞定了。”
被叫做小虎的年輕人微微的笑了笑說:“領頭鬨事的人叫巴圖爾阿普杜勒,就是個小混混,糾集了一群同樣遊手好閒的年輕人,整天靠欺壓小商戶過日子”
新疆人的名字比較奇特,通常沒有姓,名字都是本名加父名的形式,是父子製。
聽到他的話,徐彥輝已然清楚了,估計和當年聊城的熊三差不多的段位。
“怎樣才能找到他?”
小虎笑著指了指身邊的蔣衛國說:“蔣哥已經吩咐過了,天黑之前你就能見到參與鬨事的所有人。”
徐彥輝讚許的看著一臉從容淡定的蔣衛國,笑著微微欠了欠身子。
“勞煩蔣老板了。”
蔣衛國揮了揮手,不以為意的說:“黃總親自吩咐的事我不敢不儘力。不過我覺得徐老板這麼大的身家,真沒有必要跟這種街頭小混混過不去,沒有必要,也有失身份。”
徐彥輝無奈的歎了口氣,他何嘗願意招貓逗狗?不過非要有麻煩找到他的頭上罷了。
“我的一個廠長現在還躺在醫院裡,說法還是要討要一個的,不然以後誰還敢跟著我乾?”
蔣衛國哈哈一笑,然後輕聲說:“這種小混混一抓一大把,跟他們較真,完全就是浪費時間。這樣吧,天黑之前,我把他們都抓來,要殺要剮,徐老板你拿主意。”
徐彥輝微微皺了皺眉,悄聲說:“他應該是少數民族,所以···”
沒想到蔣衛國卻開心的笑了。
“我知道你顧慮什麼,不過對咱們來說,這些都不是事。論白道,他們已經觸犯了法律。論黑道,說實話,他們還真不夠段位。”
蔣衛國正了正身子,然後一本正經的說:“我有個想法,這事就交給我來處理,你什麼都彆管,我保證從此以後這些人永遠都走不到街麵上,怎麼樣?”
徐彥輝微微一愣,隨即就禮貌性的笑了笑。
他本就沒打算讓彆人插手,不然也就不會千裡迢迢的把薑鵬和楊繼坤召喚過來了。
“謝謝蔣老板的好意,我既然已經來到了新疆,就斷沒有再麻煩彆人的道理。你能幫我找到這些人就已經是幫了我很大的忙了,至於其它的,就不敢勞煩了。”
徐彥輝不是不知道好歹,他隻是不想欠彆人的人情。
尤其是黃應龍和蔣衛國這種從事偏門的人,他是一點都不想沾染。
蔣衛國見徐彥輝這麼說,也就沒有再堅持,而是扭頭吩咐小虎要以最快的速度把那幫鬨事的小混混找到。
“聽黃總說,徐老板的紡織生意做的挺大,背後甚至還有一個在南方響當當名號的集團公司?”
徐彥輝淡定的笑了笑,一臉的雲淡風輕。
“製造行業就是這樣,看著攤子鋪的挺唬人,其實說到利潤,應該算是所有行業裡麵最少的了,我們掙的隻是個辛苦錢。”
“新疆是國內最大的棉花產區,同時,也是羊毛的重要產地,怎麼樣,徐老板,有沒有在新疆大展宏圖的打算?”
徐彥輝笑著看了看薑鵬和楊繼坤。
“我們現在的這個農業公司就是負責收購棉花和羊毛的,當然,按照我的規劃,以後肯定也要逐漸的自主生產。”
聽到徐彥輝的話,蔣衛國的眼前一亮,頓時就來了興趣。
“既然這樣,我很真誠的希望能為徐老板的事業添磚加瓦。不瞞您說,最近這兩年我越來越想著做些正當生意···”
隨著年齡的增長,蔣衛國的危機意識也越來越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