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也要審訊我?桀桀桀。。。”
看到楊墨這個樣子,黑煞先是一愣然後大笑起來。
“就連你們稽查司的審訊都對我無可奈何,你算個什麼東西?”
笑聲過後他的眼神滿是嘲諷。
可楊墨的表情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變化,淡漠的看著麵前這個魔月教之人。
“你知道嗎?醫生這個職業雖然是治病救人的,可是論對人體的了解卻也是最熟悉的。”
“換句話說,醫生想要折磨人會有無數種手段。”
“哦對了,這裡好像不叫醫生,而是叫藥師吧!”
說完楊墨一拍腦門感慨的說道。
“你。。。你到底要乾什麼?”
看著對方從一個布包中抽出一根根十分細小的銀針,黑煞眉頭緊皺。
想要憑借著這種東西讓自己招供,簡直是癡心妄想。
“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走到對方的身邊,看著被十二條鎖鏈固定嚴嚴實實的黑煞,楊墨突然笑了。
“什麼問題?”
“聽說你不怕疼?”
“桀桀。。。桀桀,既然知道就不要再浪費力氣了,直接殺了我吧,偉大的魔主大人會為我報仇的。”
黑煞一臉不屑,這次任務失敗就算回到魔月教也是死路一條,還不如死在這裡至少不用麵對那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恐怖。
“嗬嗬,原來是真的啊,既然這樣那你就永遠都彆怕了。”
沒有理會對方的話,將一根根的銀針慢慢的向著對方的身體刺了過去。
監視室秦戰天皺著眉看著審訊室裡的畫麵,疑惑的說道:“哥,楊墨這小子在做什麼?手裡的銀針又是做什麼用的?”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但聽紀滄瀾提過這個銀針好像叫做什麼針灸之術,他的傷勢應該就是使用這套神技才治好的。”
“治病?那這小子現在審訊的時候拿出來有什麼用,難道還給黑煞治療傷勢不成?”
對於秦戰天的二次疑問,秦生天卻是沒有回答搖了搖頭。
不是他不回答而是他也不知道。
審訊室內,楊墨看著插滿銀針的黑煞滿意的點了點頭。
“桀桀。。。桀桀,就這?我什麼事都沒有,你這破銀針也不管用啊,桀桀桀!”
被插滿銀針的黑煞,瘋狂的大笑著,他還以為對方會使用什麼高級手段,為了穩妥起見還提前施展了秘術。
可直到現在他將秘術取消,身體依舊沒有任何感覺傳來,難道對方隻是嚇唬自己?
不是沒可能,秦家的兩兄弟不知道在他身上嘗試了多少的酷刑,但依舊不是沒從他口中問出一句有用的信息嗎。
想到這,黑煞更加得意,肆無忌憚的看著眼前的年輕男子,意思是有什麼招式你儘管使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