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察院!
問詢室裡,楊墨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的翻著手中的資料,一邊翻一邊不住的點頭,顯得十分滿意。
都察院不比執法司和稽查司,這裡的關押的條件十分人性化,就連審問的地方都不叫刑訊室而叫做問詢室。
就拿蕭晏之來說,被關押了好幾年,住的地方依舊是如賓館套房一般,除了失去了自由以及與外界聯係的資格,其餘的根本沒什麼兩樣。
“我發現,樊世主的心態倒是不錯啊!”
合上了手中的文件,楊墨看著對麵也是一臉悠哉模樣的樊陽,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是誰?”
樊陽抬了抬眼皮問道。
自己之所以會被帶到這裡,都是此人害的。
他不傻,心中一直猜測這個人的身份,但是這兩天一無所獲。
在他所知道的人當中根本就沒有此人的任何信息。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楊墨!嗯,紀滄瀾是我師父,對就是被你擊傷那個人的父親。”
楊墨也不隱瞞直截了當的說道。
楊墨?
樊陽聽到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但他也沒往深處想,因為此刻平息了兩天的怒火再次燃燒了起來。
自己竟然讓這個連紀玄地位都不如的小癟三給關了起來,簡直是奇恥大辱。
“楊墨是吧,我勸你趕緊放了我,不然彆說紀滄瀾,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都救不了你。”
樊陽狠狠一拍椅子上的把手,冷聲說道。
“我相信你有這個實力,所以呢我好害怕,我這麼害怕你覺得我會放了你嗎?”
楊墨頓時裝作驚恐的樣子說道。
這副狀態讓陪同他一起來的溫書道不由得身子向一旁靠了靠,太誇張了好不。
“好,你很好,等我出去之日就是要你命之時。”
樊陽看著楊墨那浮誇的表情,雙拳緊握恨不得生吃了對方。
不過他確實是有這個實力的,以樊家的能力想要一個人的性命輕而易舉。
“溫院長,這兩天他都交代了嗎?”
這時候楊墨話鋒一轉,聲音冰冷的說道。
“沒有,什麼都沒有說。”
溫書道搖了搖頭回答。
“什麼?這都過去多久了,怎麼還沒有拿到他的口供?”
楊墨皺眉有些生氣的問道。
這真不是他裝的,樊陽的事情要儘快,因為人口普查的事情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