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
墨紂對骨頭和念力繩都有了初步的了解。
從骨頭提交的報告和表現的行為來看，在他自己對自己的認知上，除了沒有生育能力和相關的生理活動，他就是一個很正常的光頭男。
但實驗數據表明，對方不會排泄，不會使異常事物進入他的概念性胃囊和體內，並且不會讓人觸摸到他的概念意義的軀體。
同樣的，骨頭無法通過鍛煉獲得力量的增強，也不會出現食物中毒等反應，甚至疑似他不能繼續發育。
不過這些對墨紂來說無關緊要，讓骨頭從試驗品變成工具人的一點是，骨頭客觀上不懼怕窒息，但在水中憋氣時長隻是比平常高了一分鐘。
實際上這是主觀本能的影響，經過墨紂的強製訓練，暈厥七次後他克服了水下環境。
此外，骨頭的軀體恢複能力出眾，疑似是沒了血肉的拖累，營養物質在概念胃裡消化後能提供強大的恢複能力。
經過墨紂的友好教導，骨頭骨折後四個小時就能恢複。
考慮到骨頭以後可能真的有點用處，墨紂暫時停止了這項測試（以後有的是機會）。
並且實驗發現，骨頭的骨骼韌性和強度有明顯提升，墨紂使用5kg重的斧頭從二樓全力扔下才把他的腿砸骨折。
當然他還有額外發現，或許是骨頭以前過得不如人意，如今有了好吃好喝遮風擋雨的環境，骨頭竟然隱約表現出對這裡的歸屬感。
這讓墨紂使用他時更加心安理得。
至於那根破繩子，墨紂讓骨頭初步控製，但骨頭太蠢了，兩個小時才學會基本懸浮。
實驗中，墨紂剪斷5的一節後開始繼續切割，切割到46時，骨頭完全無法操控繩子。
對此，墨紂將繩子最小規格劃定在47，並決定在今天開始使用繩子。
事實上，如果秦多多當初第一時間被墨紂發現，他很樂意把對方綁回來輔助實驗。
但他已經發布了三天的自媒體視頻，墨紂不可能冒這麼大風險把他帶回來。
“骨頭，練了一上午了，進步怎麼樣？”
墨紂拎著兩份外賣來到後院，此刻骨頭正用那雙空洞的眼眶緊盯著繩子，那根繩子才搖搖晃晃地吊起一個籃子。
裡麵是一瓶五百毫升礦泉水。
砰。
籃子落地，骨頭摸了摸光滑的頭蓋骨憨笑：
“抱歉啊紂王，是我太笨了。”
“自我認知很清晰，至少不算蠢。”
“哈哈，謝謝紂王誇獎。”
“……”
墨紂無語地抿了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