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天宇想到這,便進入隨身空間內喝了幾口靈泉中的靈水,身體瞬間恢複如初。
隨後馬天宇便出了空間,把塑料筐收到空間,拿著家裡的公斤秤朝著公交站走去。馬家灣隻有一條公交線,所以每次去坐總是十分擁擠;車上放著許多村裡自己種的蔬菜,真是五花八門,挑著去賣的菜也是種類繁多。
一路上二路汽車走走停停,在這彎彎曲曲的公路上艱難的前行著。
來到上饒鎮,馬天宇便感覺又破又舊,唯有一些五六層的樓房才能體現出現代化建設的氣息。
街道兩旁的小攤攤一個挨著一個,賣什麼的都有,吆喝聲此起彼伏,好一派熱鬨的人間煙火景象。
馬天宇找了一個靠邊沒人的地方,四處看看沒人。便從隨身空間內取出裝在塑料筐中的西紅柿和黃瓜。
想著拿到人多一點的地方去賣,還沒走兩步便聽見背後有人喊道“賣菜的誰讓你來我悅來酒樓門口賣菜的,走遠點。”
我回過頭來看到是一個不大的服務員,一臉傲嬌的看著我。眼裡透著不屑的眼神,讓人心裡特彆不舒服。馬天宇不滿的道:“我賣菜礙你啥事了,又不在正門口,離得那麼遠。”
“看你穿的破破爛爛的,在我們酒樓門待著,還讓不讓我們做生意了。”那服務員說道。
就在兩人爭吵的激烈的時候,酒樓裡出來一位女子,她長得也許並不算太美,但卻有雙會說話的眼睛,靈巧的嘴。遠遠地站在那裡,卻自然地有種醉人的風姿和氣質,和我所見到的大多數女人都不同。”
那女子緩緩的向我們走來,對著女服務員說道“回去吧,彆人擺攤不影響咱們,不要鬨了,對酒樓生意不好。”
女服務員怯生生的說是,說完便回了酒樓。
對服務員說完,轉頭對我說:“對不起啊,小夥子是我們悅來酒樓的不對;請不要和小姑娘一般見識。”
她的聲音聲音讓人著迷,很有磁性,顯得很穩重,給人一種安全感,感覺很踏實。讓馬天宇不由得生出一分信任,連忙回道:沒事!”
說完我搬起塑料筐就想走,女子看到個個飽滿且晶瑩剔透的西紅柿,筆直的黃瓜帶著金色的黃花,瓜身透著翠綠如翡翠一樣。不由得出口說道:慢著,我看看你的菜,要是好我們酒樓要了。”
聽到這,馬天宇開心的笑了。呲著大白牙對女子說道:“我的菜是農村種的,純天然無汙染的,你嘗一嘗絕對好吃。”
那女子也不客氣,拿起一個西紅柿擦了擦便吃了起來。一咬汁水便從女子櫻桃小嘴邊流了出來。馬天宇不由得看呆了。
女子邊吃邊說:“真好吃,這些我都要了;嗯?發什麼呆,沒看過美女吃東西呀!”馬天宇趕緊回神,臉紅的說道:“沒有、沒有…”
女子也不調笑這個看著不大,身高一米八幾的大小夥了。對著馬天宇道:“你就這兩筐?不夠我們酒樓用的;對了你的蔬菜咋賣了?”
馬天宇連忙回道:“還有了,在你們酒樓後邊放著五十八箱,加上這兩箱一共六十箱,其中黃瓜和西紅柿各三十箱。”邊說邊運用靈力調動空間往酒店後門放了五十八箱。接著又說道:“西紅柿兩塊五、黃瓜兩塊。”
女子不由得欣喜起來,說道:“都要、都要,我們酒樓都收了。”
馬天宇疑惑的道:“你們能用這麼多嗎?”看出我的疑惑,那女子便說道:“我們有恒溫冷庫可以放,而且我們悅來酒樓可不止這一家店,全國的省會城市都有,你就是再多我們也能吃的下。”
馬天宇這下放下心來,說道:“那就都賣給你們酒樓了;對了我的秤太小了,你們有沒有大秤?我的小秤稱不知道要稱多久了,你們要是有就用你們的。”
看馬天宇這麼實誠,而且有著光潔白皙的臉龐,棱角分明;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梁,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張揚著高貴與優雅;便心生好感。女子於是開口說道:“你好,我叫蘇雪凝,你叫什麼名字了,以後你能天天給我們酒樓送蔬菜嗎?”
“對了你那還種的彆的菜嗎?”女子又道。
馬天宇聽到女子甜甜的問話,不由得愣住了。隨即反應了過來,連忙說道:“老板我叫馬天宇,家裡種的蔬菜挺全的,基本的菜都有,你要要我明天給你送來。”
蘇雪凝呆了下,便開口說道:“彆叫我老板,叫我蘇雪凝,都把我叫老了,真是的…”
“這樣你家裡種的蔬菜要是都是這品質的,我們悅來酒樓都要。”蘇雪凝又說道。
蘇雪凝也是雷厲風行的主,看馬天宇要價不高。和批發也差不多,而且品質好的不得了。
想著長期獨家合作,隨即對馬天宇說道:“你家裡種的蔬菜我們悅來酒樓都包,不許賣給彆人,你看這樣可以嗎?”
馬天宇心想,你包了更好,省得我四處擺攤賣菜了。隨即說道:好啊,那以後我們家的菜都賣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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