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搖頭,“沒有……”
丫鬟現在都有點害怕了,她感覺到陸雲煙似乎私下裡謀算著什麼不好的事,今天還讓她送什麼補品,她都擔心是不是摻了毒藥。
與此同時,二夫人陸雲柔也在緊盯著陸建寧的院子,所有順理成章地,就發現了陸雲煙那個貼身丫鬟,一整天都在陸建寧的院子外麵徘徊,而且還像是怕被人發現一樣,行動鬼鬼祟祟的。
二夫人聽到這件事,那表情多少有些精彩。她有些想笑。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陸雲煙那個蠢貨,應該是有心想對陸建寧或者那個贅婿乾點什麼。
也就陸雲煙能那麼蠢,這麼容易就被人發現端倪。
比起來,二夫人覺得自己沉穩多了。“繼續盯著,什麼也不要做,隨時向我彙報。”
看著丫鬟走遠,二夫人才從袖口中拿出一直藏著的那封信。
信上沒有署名,甚至都不知道是怎麼丟在她院子裡頭的。而且是丟在陸雲煙晚上最喜歡走的那條小道上。
當時四下無人,丫鬟替她去取衣服,她的腳忽然就踩到了一塊石頭。
石頭地下就壓著這封信。
主要是信上的封口墨,似乎還未乾。就好像是有人知道她馬上要來,才放在這裡一樣。
二夫人把信打開,裡麵的內容讓她直接攥緊了手掌心。
二夫人一直以來都不甘心,覺得老太太偏心,憑什麼她這個二女兒什麼都沒有。
最關鍵的是,二夫人有個兒子在私塾讀書,眼看今年,就到了最該考試的年齡。
二夫人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出息的,可是,商戶之子不能入仕。二夫人本來不想爭的,可她發現自己的孩子,將來既不能讀書科舉,也不能繼承家業。
陸建寧說的沒錯,二夫人有夫有子,家庭也和睦,沒有三夫人那樣失去了一切的怨氣。
按理說,二夫人很舒坦了。她實在沒必要為了一點點利益走上一條不歸路。
商人都是權衡利弊的,二夫人生於陸家,自然也懂得孰輕孰重。所以,陸家的幾個女子們,幾乎沒有人爭到頭破血流,反而都相安無事。
相安無事大家都好,非要去爭,怕是搞到家破人亡。
大家是一體的,同富貴。陸家繼承人,能者居之,可以給陸家帶來更長久的利益。
陸建寧這個嫡長女的地位固若金湯,無人去動搖,她能替陸家賺更多的錢,陸家就會一直富貴下去。
本來二夫人,除了暗地裡不甘心,生悶氣之外,也不會真的對陸建寧怎麼樣。
可是這封信太毒了。
宛如一把毒刀一樣剜進了二夫人的心裡。
二夫人覺得,她若是不爭,以後就沒有活路了。為了她的孩子。她想要這個繼承人之位。
二夫人開始謀劃,可是想什麼來什麼,她發現自己那個愚蠢的三妹陸雲煙,竟然先對陸建寧的院子出手了。
不管她針對的是施芥還是陸建寧,對二夫人來說都是喜事一樁。
如果這件事能不臟了自己的手,那當然最好不過。
所以二夫人就決定守株待兔,暗中看看陸雲煙要怎麼做。
或許,她隻需要關鍵的時候,稍稍地推那麼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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