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不相信我?!一把匕首我還能給你拿丟了?!”
初九嘴唇蠕動著,露著乾巴又討好的笑解釋道。
“不不是,主要是家中有教誨,對疑似凶器的勘驗和鑒定,是斷案判案的重要一環。”
再說,乾娘說了,儘量不要讓太多人觸碰到凶器,證據這些物件,不但影響驗屍結果,同樣影響案件探破。
謝珩聽後,暗暗點頭。
如今凶案大部分還是用刀較多,因此從凶器刀具上問出案由,這是負責刑案官員的基本功。
包括刀痕,用刀習慣,砍處皮肉的形狀,現場勘察和比對。
這些都是探案的細節。
葉璧安側頭,看見謝珩並沒有說什麼,他也隻得訕訕。
“那你能不能膽子大點說些話倒是像那麼回事怪容易讓人誤會的。”
初九拿著疑似凶器的匕首,暗下決心,自己的小包裹,可以考慮再次擴大一下空間了
畢竟,她真不想拎著一把疑似凶刀到處走這匕首一尺八,並不算短。
“看來,這裡是案發現場無疑。”
張戍看向初九的眼神開始改變。
他與鐘仵作年齡雖然差距大,但他一向佩服鐘仵作。
不但驗屍利索,並且胸中有溝壑,嘴裡很平淡的話語,也常常讓他回味思考。
他不願討好姚長生,年歲不大跟其餘捕快也少有話題。
所以常接到送屍體去殮房這種沒人乾的活。
他好奇驗屍過程,主動跟鐘淰攀談,鐘淰對他也很隨和。
二人一來二去,也算是忘年之交。
鐘仵作偶爾也會跟他提起家中孩子,當然他也見過幾次,調皮,機靈,聰慧,討人喜歡。
學什麼都快。
就是不拿鞭子在後麵敲打,就不聽人話。
張戍也問過鐘仵作,為何一定要讓初九也當仵作這如今也並沒有規定那麼死板,廣華縣又偏遠。
初九若是學得快,完全可以乾其他行當。
何必執著於這人人避諱的仵作之業呢。
張戍記得鐘仵作看上去難得有些落寞,但他安靜了一會,還是摸著不長的胡子笑了笑。
“我啊,就怕他餓死。”
“他貪吃怕死,學門手藝,餓不死。”
“偏偏我就會這一門手藝,也隻想儘心儘力教給他啊”
看到眼前的初九,雖然還是有些膽小,但張戍突然覺得,鐘仵作說的沒錯他看人的眼光也準
怕而不退縮。
許多人很難做到的。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