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覺得這親戚關係遠了,才會二人都追求,都表示好感?”
謝珩的話,讓寧遠頓覺丟臉。
他麵色一紅,隨即垂頭。
“我族內有此關係成親的,並不少見”
寧家的確如此,他們嘴上說著並不排斥外姓,實際上,對於嫁娶外姓人,說是要求多。
實際上,最核心的一個要求。
男子便要入贅。
女子好說些,嫁來寧家,便不被允許再回娘家。
“前日晚上,你在何處做什麼?”
寧遠沒有過多猶豫就開口。
“我一直都在家中,晾曬好花種,到點就睡了。”
謝珩緊接著。
“到點是什麼時辰。”
“亥時,亥時剛至,我就已經躺在床上了!”
寧遠幾乎是脫口而出,看上去沒有太多猶豫。
“你晾曬的花種,是何品種?”
葉璧安抬眸,咦,怎麼寧遠的問題又和彆人不太一樣了?
寧遠隻是停頓了一下,立馬就回答。
“千日紅,和百日草。”
葉璧安覺得,寧遠不太像犯人,他看上去光是殺隻雞,可能比雞還害怕的那種人
這犯案手法這麼殘忍,且如今兩件案子可能是同一凶手。
若是,就是連殺三人。
膽子小的,應該不太可能
又問了幾個問題後。
謝珩重複前麵的動作,再次揮手,示意葉璧安可以帶人下去了。
看到謝珩放他回去,寧遠如釋重負,臉上總算是露出了半分笑容,趕緊給謝珩行禮。
人走後。
謝珩扭頭,淡雅如同陽春白雪般的男子,神色矜貴又平靜。
“如何?”
初九蹙眉。
“這千日紅和百日草都喜光照,白日就該做這事,晚上用月光再去照拂,實在是感覺多此一舉”
初九說著說著,看到麵前男人的眼神變得直勾勾
初九抬眸佯裝思考不解。
“啊,我乾娘擅長這些,我也隻是聽乾娘講過嗬嗬應該沒關係吧,萬一這人就是喜歡晚上搗鼓這些呢”
謝珩靜靜瞧著初九,隨即不緊不慢拿起筆,在名單上緩緩勾了個紅圈。
一時間,初九有些迷茫了。
這人到底是自己就覺得懷疑,還是聽到她剛剛那兩句話認同?
她也實在是搞不懂了
葉璧安又帶人進來。
“繼續。”
有的人進來到出去,謝珩沒有太多問題,也並不轉頭問初九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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