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沛貴突然發現自己有點扯遠了。
忙將話題又轉回來。
“瞧我,說哪裡去了,總之,昨日詩會,便是那薑夫子所辦,那位少年天才,叫梓賦,昨天若不是公務繁忙,我也陪家中孩子一同去看看咱們這澤縣千文詩會了”
“聽說詩會現場人特彆多,那看梓賦的都排到長青橋去了,大人,你說這死者,會不會其實並非澤縣之人,不然他怎麼可能跑到此處來呢?”
“如今這屍體還並未確定是不是他殺,我看這不小心墜井的可能也很大,剛剛才丈量出這井深兩丈,二十尺,若是跌落井端全是濕滑青苔,實在是”
他還是懷疑此人並非他殺,而是自己不知道為啥來此晃悠,然後墜井。
“何況,這小院也不算太過簡陋,若是有人見無人起歹意來這裡想找些財物,所以與失蹤人口,本縣手實皆對不上,這便是能說通了”
楊沛貴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有點破案天賦,不過是兩語三言,一個小偷小摸之人來這裡尋財不小心作繭自縛掉入水井的案件真相呼之欲出。
“不對”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楊沛貴愕然。
啊?
他的天賦,這麼輕易就被人這麼有默契否決了嗎?
他不由看向發聲的兩人。
不出意外的話正好就是他覺得有些古怪神秘的這對“組合。”
謝珩和初九對看一眼。
謝珩方才淡淡開口。
“有結論了?”
初九早在楊沛貴說到少年天才的時候,就拿著記錄走過來了,見謝珩問她,她馬上將手中的記錄遞給謝珩,一邊說道。
“公子,您先看。”
一如既往清雋的字體,寫得很細。
屍體麵部挫傷,頸部肌肉出血,軟骨有骨折。
胸部,皮下出血,挫傷。
腹部,皮下出血,肝脾破裂,腹腔積血。
關節骨折,肌肉出血。
身體,皮膚各處皆呈現與粗糙表麵摩擦導致的表皮損傷,傷口較淺,有泥沙及其他異物。
謝珩若有所思。
“墜井有掙紮,身體各處擦傷很正常。”
“不過這些明顯是受鈍器撞擊的傷,死者不可能自己打自己再加上無論是屋內還是院裡,都沒有翻找財物的痕跡,所以,比起剛剛楊大人所說的自己掉進井內,考慮為他殺的可能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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