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不回府與你祖母問好。
你不娶妻滿足你祖母想抱孫子的要求。
你忙於工作忽略家庭關係。
跟我說兩句有啥關係?
初九跟台上正捂胸口的謝老夫人大眼瞪小眼。
二人似乎都在思索。
究竟由誰來開這口,才能不拂了謝珩麵子,又能順暢將自己想表達的話說出來
但初九明白。
她是什麼身份?
她是謝珩的屬下,出了這謝宅,出了這梅香齋,她還得跟謝珩混的
想到這。
初九鎮定地說。
“老夫人所憂慮之事,實在是也符合老夫人如今的想法,初九甚是理解”
謝蘭氏眼眸一亮。
對啊。
她怎麼沒想到。
孫子的下屬那就是自己的嘴啊自己能做的,就是在府中催促,可這人甚至不歸家,她也沒法催。
要是謝珩手底下的人也知曉這情況,不正好日日夜夜,隨時隨地可以幫著催?
聽到初九幫襯著老夫人說,謝珩眉眼間看不出喜怒,隻是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眸看了初九一眼。
反而穩穩坐下了。
似乎想聽,初九的嘴還能說出什麼。
隻見謝蘭氏掏出手帕,輕輕咳嗽一聲,應和道。
“初九仵作年歲雖小,但看上去懂事,甚是貼心啊”
初九繼續說。
“不過,初九其實特彆能理解大人的所作所為。”
謝蘭氏當場變臉,差點把繡著高潔蘭花的手帕怒丟下去,還理解?再理解他乾脆在外麵找牙子租個房,亦或者是乾脆住在刑部,往那牢裡一趟,甚至還省了銀錢!
初九似乎是看不到堂上祖孫倆的表情,而是一臉天真看著謝老夫人,微微一笑,清澄又無辜的模樣。
“不知老夫人可曾聽聞過禹的故事?”
故事?
謝蘭氏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