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傷其類,情何以堪。當看到同類遭受破壞,那種感同身受的痛楚和憤怒是難以言表的。
青衣雖然不是邦布,但作為智械,她對這些被破壞的邦布感到了深深的同情和憤慨,這種情感的共鳴讓她生出了幾分私心如果抓到凶手,她不介意動用私刑。
“情況居然這麼嚴重?你能修的,對不對?”
王炎燁點了點頭:“自然是能修的,否則我哪裡笑得出來。”
他先前草草看過了,基本上沒傷到邏輯核心。
以廣告布為例,這貨的塑料鎧甲已經殘破不堪,手腳也斷了,眼睛廢了一隻,目前因短路而休眠,但對於擁有「補天之手」的王炎燁而言,真不是什麼難事。
青衣這才鬆了一口氣,又問:“是誰乾的?不會是嘛咕的幕後主使吧?”
王炎燁點了點頭:“和我仇深似海到要殺上門來的,估計也隻會這位了。我這邊有錄像,發給你們好了!”
很快,兩人便收到了錄像,迫不及待一睹為快,二人看得神色變幻,隻因為內容過於刺激驚險了。
“你們先看著,我要上線去給妮可他們報下平安。”
王炎燁自顧自坐下,附身到阿基維利身上。
這邊戰鬥已經結束。
“大家都還好吧?”
一聽王炎燁的聲音,眾人精神一震。
妮可更是喜不自勝,興奮之情溢於言表,根本壓抑不住。
“王炎燁,你沒事吧?”
果然,這小妞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我沒事,格莉絲和大柱子回來得很及時,成功救下了我。不過,格莉絲受了些震蕩傷害,家裡的邦布也七零八落,不過你們放心,都會好起來的。”
托尼布忙說:“我們這邊也沒問題,反應爐還有機甲,都護得妥妥的。”
“如此便好,我和張麻布先下線,這邊的治安官到盤查,我得接待一下。”
王炎燁這邊剛剛回歸,朱鳶和青衣也看完了錄像。
看完之後,青衣讚歎:“張麻布這小子,還真是個可造之材啊!”
這時,張麻布隨即醒來,道:“青衣,你也是慧眼識英雄。”
商業互吹,也是人情世故的一部分。這倆智械都會人情世故了,還真讓人耳目一新。
朱鳶則說:“這種會變形的智械簡直是犯罪的利器!嘛咕的幕後主使,連這樣的智械都能造出來,為什麼不搞個正經營生呢!”
就憑這樣的技術力,搞個公司估計能與瑪瑟爾集團並駕齊驅,加入s財聯不在話下。
王炎燁隻道:“反派啊,思維肯定和正常人不同啊!”
反派的思維常常是逆向而行,他們往往因為對權力的渴望、對規則的不滿或是對現狀的反叛,而選擇了一條與常人不同的道路。
他們可能認為,通過非法的手段能夠更快地實現自己的目標,或是覺得隻有打破常規,才能證明自己的價值。
這種思維模式,雖然在短期內可能讓他們獲得一定的成功,但最終往往會導致自我毀滅。
當然了,如果沒毀滅,而是真的站到了最高端,那他們就會洗白!
野蠻寄生文明往往通過模仿、同化和超越宿主文明來實現取而代之,並在過程中不斷洗白自己的形象。
它們可能起初以掠奪者的姿態出現,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采納並改進宿主文明的技術和製度,最終以一種看似更加文明和進步的麵貌出現,掩蓋其寄生的本質。
言歸正傳。
朱鳶感慨:“先前上麵不想管嘛咕的事,現在對方把事搞大,不管都不行了。”
王炎燁期待萬分:“真的會管嗎?”他的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仿佛在絕望中看到了一線生機,那種對未來的渴望和對正義的期盼,讓他的眼神顯得格外熱切和真摯。
朱鳶卻被看得有點心虛,她的眼神閃爍,不自覺地避開了王炎燁的目光,聲音也變得有些遲疑和不確定,顯然她對自己的回答並沒有足夠的信心。
“這個應該會的!”
青衣一聽就笑了:“朱鳶啊,小王是自己人,你又何必忽悠他呢!敵人弱小時不管,現在都強成這樣了,怎麼可能會管!”
張麻布亦道:“終歸沒搞出人命,自然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一套。”
朱鳶一咬嘴唇,這糾結的模樣,反而呈現出一種特殊的媚態,她的眉頭微蹙,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和焦慮,那種矛盾而複雜的情緒,讓她看起來更加真實和動人。
就像想哭泣卻拚命忍住,想歡歌卻努力壓抑,反差造成的美感,直接拉滿。
王炎燁看得心裡一顫,恨不得擁她入懷,替她擋風遮雨,屏蔽世上所有的煩惱。
青衣揶揄:“喂喂喂,現在聊的是案情,不是愛情!瞧瞧你們這狀態”
朱鳶一愣,但也明顯察覺到自己剛才的表現十分不妥,一時臉紅如潮,尷尬不已。
王炎燁倒是向來不知尷尬為何物的,忙說道:“朱鳶隊長,其實你不用那麼糾結。首先,你隻是都市秩序部刑偵組下屬分隊長朱鳶,甚至連組長都不是。其實,在其位謀其政,你儘職儘責,就足以無愧於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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