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早就等不及了，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地夾起一大塊油渣，塞進嘴裡，邊吃邊罵：“哼，秦淮茹你這個沒用的，連點油渣都弄不回來，還是棒梗有本事！”
棒梗也不甘示弱，抓起一塊油渣往嘴裡塞，滿臉得意。
秦淮茹坐在一旁，默默地看著賈張氏和棒梗狼吞虎咽，心裡一片酸澀。
等到賈張氏和棒梗吃完，桌上的油渣已經所剩無幾。
秦淮茹和小當隻能默默地吃著剩下的白菜，嘴裡雖然嚼著菜葉，但心裡卻苦澀得很。
屋子裡，賈張氏和棒梗吃得心滿意足，秦淮茹和小當則隻能低頭吃著清淡的白菜，眼中滿是無奈。
四合院的夜色漸漸深沉，院子裡傳來幾聲狗吠，秦淮茹坐在桌前，望著窗外的夜空，心中滿是惆悵。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
一大早，秦淮茹便早早起床，心中滿懷期待。
昨晚許誌遠那句“好崗位”在她腦海中反複回響，仿佛一根救命稻草，讓她的心情既忐忑又激動。
她想著，許誌遠既然是廠裡的技術科長，安排一個輕鬆的工作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甚至已經開始幻想著自己坐在辦公室裡，輕鬆地處理一些文書，日子不再那麼苦，家裡的生活也能有所改善。
走進廠裡的時候，秦淮茹一身乾淨整潔的衣服，臉上帶著難得的笑容。
一路想著，若是能得到一個好崗位，回家時一定要告訴賈張氏和賈東旭，證明自己並不是無能之輩。
走到許誌遠的辦公室門口，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衣領，掛上了一副笑臉，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許誌遠的聲音從裡麵傳來，依舊是那種淡淡的語調，聽不出情緒。
秦淮茹推開門，笑容滿麵地走了進去，心中滿是期待。她看著坐在辦公桌後的許誌遠，心裡想著，今天一定是個好日子。
“許科長，您昨天說的崗位……”她滿懷期待地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
許誌遠依舊不動聲色，抬眼看了她一眼，淡淡開口：“秦同誌，我認真考慮了一下，覺得你確實適合一個相對輕鬆的崗位。”
聽到這話，秦淮茹的心跳加快，眼中閃過一絲期待。她連忙道：“謝謝許科長，您真是太體諒人了，我一定會好好乾的！”
然而，許誌遠接下來的話卻像一盆冷水，瞬間澆滅了她心中的所有期待。
“廠裡的廁所清掃工作不算重，比較輕鬆，不用擔心體力活。”許誌遠依舊語氣平淡，仿佛在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
秦淮茹的臉色瞬間僵住，笑容在嘴角凝固。
腦袋嗡的一下，眼前的世界仿佛都在旋轉。
掃廁所？許誌遠竟然讓她去掃廁所？！
她心中翻江倒海，怒火幾乎要衝破理智，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許誌遠麵前發作。
“許……許科長，您看，我還是習慣在車間工作，要不……”秦淮茹強顏歡笑，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內心卻已經把許誌遠罵了幾百遍。
許誌遠微微一笑，依舊是那副不動聲色的表情：“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不勉強。不過以後就不要再提換崗的事，機會給了你，你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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