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不放心,秦淮茹嘴上說得好聽,可誰知道背地裡會不會跟何雨柱搞出什麼名堂?
畢竟這小子最近對秦淮茹殷勤得緊,送飯、幫忙、修燈泡,簡直比自家人還上心。
於是,賈張氏決定不再光盯著秦淮茹,“治標還得治本”,她覺得要從何雨柱這個“根子”上入手。想到這兒,她心裡有了主意,決定直接找何雨柱來一次“警告”。
“哼,我倒看看,你個傻柱還能再傻到哪兒去!”賈張氏冷笑一聲,裹了裹身上的棉襖,怒氣衝衝地直奔何雨柱家。
何雨柱剛從廠裡回來,正準備收拾一下去秦淮茹家看看,結果還沒出門,門外就傳來了賈張氏那尖銳刺耳的叫罵聲。
“傻柱!開門!你給我開門!”賈張氏的聲音像破鑼似的響徹整個院子,驚得四合院裡的人紛紛探頭出來看熱鬨。
“咋了?誰惹了賈大媽啊,這一嗓子,連門口的野貓都嚇跑了。”閻埠貴從屋裡探頭,笑得不懷好意。
“哎喲,又是賈張氏鬨騰,這回傻柱可得吃一壺。”劉海中也在旁邊陰陽怪氣地說道。
何雨柱皺了皺眉,心裡有些不耐煩,但想著賈東旭剛走,賈張氏也算是長輩,自己不能太不給麵子,隻好走過去開了門。
門一開,賈張氏就像一頭發瘋的母老虎,直接衝進了屋子。
“傻柱!你這小子可真是膽大包天啊!我賈家還沒倒呢,你就敢對我家秦淮茹動歪心思?你是不是想趁著東旭剛走就占我們家便宜?你還當自己是什麼好人呢,想著娶我們家寡婦是不是!”
賈張氏一開口,劈頭蓋臉就是一通指責,連個喘氣的機會都不給何雨柱。
何雨柱一聽這話,臉色頓時鐵青,心裡那股火氣“騰”地一下就竄了上來。
“賈大媽,你這話說得可不對!我何雨柱是幫忙,你怎麼能把我說得這麼不堪?”何雨柱一邊說,一邊努力壓製著心裡的怒火。
“幫忙?哼!你幫個屁!我告訴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你要是再敢往我們家跑,我就讓你在這四合院裡待不下去!”賈張氏叉著腰,嘴裡罵罵咧咧,眼神裡滿是鄙夷和警告。
何雨柱氣得渾身發抖,心裡罵道:“真是潑婦!賈東旭剛走,您老倒是更有精神了!”
四合院的鄰居們早就圍了過來,看見賈張氏在何雨柱家門口大鬨,個個都興致勃勃地看著熱鬨。
“瞧瞧這架勢,賈大媽是來給傻柱下最後通牒了吧?”許大茂站在人群裡,嘴巴咧得老大,笑得幸災樂禍。
“可不是嘛,這賈張氏還真是能折騰,一天不鬨騰就渾身難受。”閻埠貴也在旁邊附和。
“傻柱這回可慘了,賈大媽這架勢,簡直要把他給趕出院子了。”劉海中也裝作一副同情的樣子,心裡卻樂開了花。
賈張氏越罵越起勁,聲音越來越大,四合院裡的人幾乎全都出來了,個個眼睛裡帶著看好戲的光。
“傻柱,你要是個有良心的,就離我家秦淮茹遠點!人家守寡,你這麼殷勤,是不是想讓全院的人看笑話!”
賈張氏一邊罵,一邊伸手指著何雨柱的鼻子,臉上的皺紋都擠在了一起,整個人看上去像是一隻發怒的老母雞。
何雨柱氣得臉色發青,他雖然平時老實,但也不是好欺負的。
今天這賈張氏鬨得實在太過分了,何雨柱再也忍不住了,怒氣衝衝地說道:
“賈大媽,你嘴上彆不乾不淨的!我何雨柱幫人是出於好心,你說得我好像是個流氓似的!你要真這麼說,那我從此以後再也不管你們家的事了!”
賈張氏聽了這話,反而更加不依不饒:“哎喲,你還敢跟我頂嘴了?你不管?你這小子,心裡不乾淨,嘴上還硬氣!我就不信沒人能治得了你!”
她一邊罵,一邊開始撒潑,直接往地上一坐,拍著大腿嚎起來:
“天殺的啊!這四合院都沒人講理了,我賈張氏可是孤兒寡母,你們這些人都過來看,看看這傻柱欺負我們家寡婦啊!”
她這一嗓子,簡直能把天上的烏鴉都嚇飛,四合院裡的人都被她這架勢震住了,個個麵麵相覷,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勸一勸。
“哎喲,賈大媽這是要上演全武行啊。”劉海中在一旁笑得咧嘴,心裡樂得不行。
“這賈家真是能折騰,傻柱今天怕是要倒大黴了。”許大茂也在一旁幸災樂禍。
何雨柱氣得渾身發抖,心裡早就窩了一肚子火。
本來隻是想幫幫秦淮茹,結果倒好,現在被賈張氏弄得像個“登徒子”一樣,簡直沒法見人了。
一咬牙,狠狠說道:“行!賈大媽!我何雨柱從今天開始,絕對不再管你們家的事了!你愛怎麼鬨就怎麼鬨,我不奉陪了!”
說完,他轉身進了屋,猛地把門一摔,氣得“砰”一聲震得整個院子都靜了下來。
賈張氏坐在地上,還在不停地嚎啕大哭,四合院裡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一時間竟然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勸。
自從何雨柱被賈張氏在院子裡大罵了一通後,一連幾天,他果然沒再登門。
秦淮茹看著冷清的家,心裡彆提有多難熬了。
每天早上醒來,廚房裡空空蕩蕩,飯桌上連個熱粥都沒有,孩子們餓得直叫喚。
棒梗和小當早已習慣了何雨柱送來的飯菜,如今突然沒了這份依賴,孩子們鬨得更凶了。
“媽,今天傻柱叔叔怎麼還不送飯來啊?”棒梗一臉委屈,眼睛裡滿是疑惑。
秦淮茹心裡一緊,心想:“彆說孩子了,我自己都盼著傻柱來呢!”可她卻不敢說出口。麵對孩子們的無辜眼神,她隻能強笑著安撫:“傻柱叔叔最近工廠裡忙,等他忙完了就會來了。”
但她心裡明白,這不過是自欺欺人。
賈張氏鬨得這麼一出,傻柱心裡恐怕早就沒那份熱情了。她咬了咬牙,心裡滿是懊悔和憤怒,但這些情緒隻能憋在心裡。
她又想起了前幾天賈張氏在何雨柱家門口撒潑的情景,頓時覺得一陣窒息。
本來就已經很艱難了,賈東旭死後,家裡剩下的全指望她,自己天天在廠裡乾活,回家還要應付賈張氏的無理取鬨。
如今連傻柱這麼一個願意幫忙的人也被她硬生生趕跑了,秦淮茹心中真是又氣又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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