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聽著一臉懵逼。
【這新新任吏部尚書想說的應該就是雇傭關係來替換絕大部分的奴仆製度,這樣“奴仆”在乾活的時候拿到錢,便能拿著工錢去進行市場的消費活動,從而帶動整個社會的一個經濟發展。】
【這家夥,雖然現在來到了吏部,但滿腦子都是賺錢的事兒啊。】
新新任吏部尚書看向老皇帝,微微點頭。
他正是此意。
老皇帝沉思片刻,雙手揣在衣袖裡。
“是個好法子,但不合適,目前就這樣子吧,關於那些奴仆,日後在律法上多多完善注意一下他們的需求便足矣。”
新新任吏部尚書早就猜到了是這個結果,但心底還是忍不住的泛出幾縷淡淡的遺憾。
看來有很多賺錢的法子日後都不太適合說出來了。
老皇帝雖然一心想要賺錢,一心為了百姓,但最終還是為了自己手中的皇權。
為民,不過是清楚的知道“君為舟,民為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因為他自己曾經就是“水”,如今成了“舟”。
老皇帝要的一直是底下的安穩。
明白了這一點後,新新任吏部尚書開始收心的去處理吏部的事情。
【唔,現在的奴仆過得挺慘的,老皇帝在律法上隻需要稍微的給那些奴仆一些甜棗,也便不會生出太強烈的反抗心理。】
“天晚了,你們也回去吧。”
【老皇帝看著蔫蔫的啊。】
沈知意拿起筆。
【三十日辛亥,新新任吏部尚書諫言不成,失望離開,帝望之背影,久久不得回神。】
張舍人:沈郎啊沈郎你適合去寫野史!啊不對,適合去寫雜書!
老皇帝到喉嚨處的一口氣在聽到沈知意那狗屁不通的起居注後爆發了。
“滾滾滾,都滾出去。”
【帝見殿內其餘人,心甚煩,遂曰:“滾”。】
張舍人佩服的衝著沈知意豎大拇指,被趕出來了還在寫著起居注,當真是另類的敬業。
沈知意神清氣爽的將冊子合上,看向一旁的張舍人。
“明日,沈某休沐?”
“這是自然,沈郎多休息,畢竟過年不得回。”
【很好,笑不下去了,nnd張舍人你給我等著!】
鬱悶回到家的沈知意洗了個凍死人的澡一把躺在了床上。
一想到明天能睡個懶覺她躺在床上就怎麼都睡不著,乾脆開始在地上鋪了個地毯。
做瑜伽。
做了沒幾下累了,又屁顛屁顛兒的把毯子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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