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子當然不乾!
錢都到了她手裡了,哪裡有被要回去的道理。
“純兒,純兒,趕緊下來,還不快點兒伺候貴客。”
衛尉寺丞內心掙紮了番。
錢,肯定是要不回來。
轉頭就走,他又不是冤大頭。
沈知意應該不至於猥瑣到偷看彆人那個吧!
他自我肯定的點頭。
應當不會。
給自己做了好一番開導的衛尉寺丞便迫不及待的進了純兒的房間。
目標明確,效率極高。
【喲,這麼直接的?】
衛尉寺丞:???不是吧沈知意,你這都看,一個女孩子家家還害不害臊的!
剛起來的興致好像消散了一點點。
【不過我剛剛才看到,這個純兒在這個地方待了有些年頭了,唉,然後就不小心得了點兒病,這事兒被她瞞著的,但想必也瞞不了多久。】
衛尉寺丞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驚恐。
他看向純兒。
“你得臟病了?”
純兒麵上一慌,但很快鎮定下來。
“討厭,奴家都沒有嫌你不洗澡一身的味道,你倒是還說起我來了。”
衛尉寺丞心裡嘀咕。
難道沈知意說的是其他方麵的疾病?
要知道,樂悠坊不是一般的青樓,要是坊裡有得了臟病的姑娘,肯定是會處理掉的。
至於怎麼處理,便無人關心了。
這群男人隻關心自己快不快活。
【我沒記錯的話,朝堂上有不少都和純兒那個過,完了完了,有些人自己被感染上了臟病可千萬彆回去霍霍你們的老婆和小妾啊,她們做錯了什麼?】
說到這裡,沈知意開始和自己的便宜兄長大大吐槽起來。
便宜兄長沉思道:“一般來說專門從事這方麵工作的人都會注意著這一點,你說的那個前頭牌大概是不小心失誤了。”
沈知意狠狠的點頭。
【但這也不是重點啊,重點是他們的老婆做錯了什麼!】
【難怪去看婦科病的大部分是都隻有自己老公一個男人的家庭婦女,畢竟誰會對自己的老公防著啊。】
沈知意在角落裡大肆的吐槽。
樂悠坊內已經有不少的騷動了,要知道和純兒有過的人可不少。
一時之間,人人自危。
衛尉寺丞連忙出來,一巴掌呼在了純兒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