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清理周圍的暗哨,儘可能不要驚動目標。”迪特雷茨提醒到。
“這方麵我們可是專家,你要跟我一起進去嗎?”溫澤爾笑著問到。
“你不怕我拖累你的行動?”
“你的身手我還不清楚麼,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對了,怎麼沒見默克爾?”
“我讓他在村口守著,他等會兒可以參與外圍的警戒。”
“他是我見過第二棒的射手,就這樣說定了。”溫澤爾向迪特雷茨伸出了手。
“這樣不對,阿西木,我們不該繼續留在這裡。”哈米德把阿拉伯匕首插回了腰間。
“你究竟在害怕什麼呢?哈米德。”阿西木撕開烤餅放在盤子裡,用匕首從羊腿骨上剔下一片羊肉。
“那個埃及商人一定會去報告的。”哈米德皺著眉說到。
“那又怎麼樣,那些埃及警察既貪婪又愚蠢,等他們來的時候,我們隻需要躲進地窖裡,他們找不到屍體,很快就會離開的。”阿西木一邊說著一邊把麵餅放進了嘴裡。
“我們當時就應該追上去乾掉他。”哈米德埋怨到。
“誰會想到那家夥跑得那麼快。”阿西木咽下麵餅,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茶水。
“哈德森已經跟那邊聯絡過了,接我們的船最快也要今天晚上才能到,我們現在隻能等在這裡,聽說德國人正在到處尋找哈德森,坐船是目前最安全的離開途徑。彆擔心了,哈米德,等到今晚上船後,我們就安全了,你很快就能回到家,去見你心愛的賽可娜兒了”阿西木放下茶杯,拿起匕首在袖口上擦了擦,插回了腰間的刀鞘。
“我去看一下曼蘇爾他們,你繼續留在這裡,哈德森這個家夥不能信任,必須要把他給我盯緊了,接住。”阿西木拿起靠牆倚著的李恩菲爾德步槍,甩手扔向了哈米德。
“記住,盯緊了。”阿西木用手指了指眼睛。
“我會盯緊的,你最好快點回來,從剛才起我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哈米德拉開槍栓,看了看彈倉裡的子彈。
“真主會保佑我們的,哈米德。”阿西木微微撫胸,隨後轉身走下了樓梯。
“隻能希望真主保佑了。”哈米德把步槍背上肩膀,抓住木頭梯子的橫檔開始往樓頂上爬去。
哈米德並不是膽小鬼,在部落裡他也是條響當當的好漢,刀馬純熟槍法精湛,否則阿西木這次也不會把他帶出來。隻不過哈米德思考問題的方式一直都偏向於悲觀,同時為人比較迷信,遇到問題非常容易鑽進牛角尖。他是個相當不錯的獵手,能夠用步槍在十米距離內射中飛奔的沙鼠,這是一種相當靈活敏捷的小動物,逃跑時快的猶如閃電一般。
哈米德盤膝坐在平坦的屋頂上,肩膀倚靠著低矮的擋風牆,懷裡抱著李恩菲爾德步槍,雙眼警惕的掃視著下方街道上的情況。太陽已經緩緩移動到了西方,再過幾個小時夜幕落下,他們總算能夠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哈米德就連一分鐘都不想在這裡多待下去,自從前麵一個陌生人在村裡轉了一圈之後,他的心裡一直都感到一種不祥的預感。
哈米德探頭看著前方的院子,身後的木梯突然開始吱嘎作響,看來是阿西木回來了。
“曼蘇爾那邊沒事吧?”哈米德問道。
“嗯。”回答的聲音有些沉悶。
“那家夥還呆在二樓,睡得就像一頭....”剛說到這裡,突然一隻大手從後方捂住了哈米德的嘴巴。
“嗚嗚嗚!”貝都因人驚慌的想要掙紮,但是隨即一把冰冷的匕首從身後捅進了他的心臟。
哈米德用力蹬直了一條腿,接著整個人癱軟了下去。一名穿著沙黃色作戰服帶著黑色貝雷帽的黨衛隊士兵,緩緩拔出了屍體上的匕首,在對方的背上抹掉血跡,隨後輕輕的把匕首重新插回綁在大腿一側刀鞘中。
他撿起掉在地上的李恩菲爾德步槍,小心的從矮牆後探出頭張望。對麵的樓頂上此刻正在發生著同樣的事情,對麵的同伴看到這邊的同僚,立即舉起一個拳頭向友軍示意。
“周圍的暗哨已經清理完畢,兩人被擊斃,活捉兩人,暗哨比上尉預期的要多出一人,唉?我們有人受傷...。”格雷姆羅克端著望遠鏡,小聲向溫澤爾報告到。
“真是見鬼!”溫澤爾用力錘了下大腿。
“是丹尼爾,他的手臂受了傷,看上去不是很嚴重,這家夥竟然還在對我做鬼臉。”克雷木羅格哭笑不得的轉臉看著中尉。
“這個笨蛋,回去再收拾他。”溫澤爾收緊了手套的腕扣,端起了他的p40衝鋒槍。
“該輪到我們行動了。”溫澤爾回頭看了一眼迪特雷茨,對方回以肯定的點頭。
五個名黨衛隊員飛快的衝過街道,向著那座院落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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