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二十五六歲,身姿筆挺,聲音富有磁性,隻是站在那裡,便給人一種出眾不凡的感覺。
聽到他的話,客廳內的眾人,都是表情一變。
“哦?”
“林乘風死了?”
一個四十歲許的中年人,目光一閃,有些不屑道:“這老家夥,還真是玻璃心啊!”
“半月前,他突然跑到我們燕京林家來,詢問我們能不能讓黔陽林家認祖歸宗,被我當場嘲諷,把他氣暈過去!”
“沒想到,這才過去多少時間,這老家夥居然就死了,這點承受能力,也配當一家之主?”
他旁邊,一個年歲稍大的中年人,也是搖頭冷笑:“一個棄人之後,在貴省勉強誕下一個家族,卻還妄想能夠跟我燕京林家扯上關係,簡直癡人說夢!”
“當天沒把他亂棍打出彆墅區,都算是給他麵子了!”
“死得好,像是這樣的人活在世上,隻是汙了我燕京林家的血脈!”
一時之間,客廳內的眾人七嘴八舌,言語間竟全都是對林乘風的不屑和嘲弄,絲毫沒有給這位剛剛過世的老者尊重!
這群人,赫然便是燕京林家的核心成員,第二代第三代的嫡係子弟!
約莫過了一分多鐘,那個坐在太師椅上的老者這才開口。
“都住口!”
老者揮了揮手,聲音無悲無喜,但卻帶著一股毋庸置疑的氣勢。
“林乘風按照輩分算,也當是你們的堂叔輩!”
“儘管他們這一支,不被我燕京林家承認,你們也可以不認!”
“但這輩分倫常,切不可亂,明白嗎?”
老者這一開口,眾人隨即噤聲,立刻點了點頭。
“是!”
白發老者,隨即看向了剛剛進門的青年。
“天樞,你說林乘風死了,消息可靠嗎?”
林天樞當即點頭:“絕對可靠,黔陽林家,現在已經大辦喪事,整個黔陽市上流圈都吹傳遍了!”
“後天上午,就是林乘風出殯的日子!”
眾人聞言,都是點了點頭,林天樞可是林家的麒麟兒,為燕京林家未來的支柱,他做事,向來都是無比嚴謹,一絲不苟。
既然是他傳回來的消息,那必然不會有錯!
想到這裡,年歲最長的中年人,當即轉向了白發老者。
“爸,既然林乘風已死,我們是不是該采取行動了?”
“當年,太奶將機關玉一分為二,其中一塊,分給了爺爺,但另一塊,到現在都不知所蹤!”
“太奶直到臨終前,也不願意透露那另一塊機關玉在何處!”
“林振南是太奶最疼愛的小兒子,是爺爺的親兄弟,當時爺爺就猜測,那另一半機關玉,很可能被太奶交給了林振南!”
“之前爺爺還在世,念在兄弟情義上,不讓我們動黔陽林家,但現在爺爺已經過世了,加上林乘風已死,我們是不是該把那塊機關玉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