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洋平此時已經卸下了所有偽裝,之前的一切紳士,一切耐性,全都蕩然無存。
他居高臨下地掃視著許如冰,好似在打量一個唾手可得的獵物一般,語氣肆無忌憚。
在一旁的田中,則是似笑非笑,對此已經見怪不怪,再熟悉不過。
這就是鈴木洋平的慣用手段,遇到喜歡的女人,先是禮貌紳士,再蠻橫硬來,威逼利誘,相輔相成,這在鈴木洋平的閱女經曆中無往不利。
許如冰是龍國地方豪門出身不假,但她這樣的身份放在東瀛,根本沒有絲毫的威懾力,鈴木洋平作為三零集團的少東家,背靠資產以萬億為單位的三零財閥,想在東瀛占有一個地方豪門的嫡女,不過是輕而易舉。
他現在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今晚就是要將許如冰拿下,無論許如冰願意還是不願意,都避不開這一劫。
至於他承諾的什麼合作,那不過是隨口一句罷了,他哪會將佳源集團這種龍國二流企業放在眼中?
“你說什麼?”
許如冰此刻已經察覺到了危險,鈴木洋平那攝人的目光,讓她感覺到了一絲不安。
但從小到大所接受的教育,以及那超人一等的優越感,還是不允許她在此刻低頭。
她強忍心中的不安,直視鈴木洋平:“東瀛是法治國家,我來找你談合作,雙方沒有達成意願,我現在離開就是!”
“難道你還想強行控製我的人身自由?”
鈴木洋平聞言,當即哈哈大笑起來。
“控製你的人身自由?許如冰,你想得太過愚蠢了!”
“我鈴木洋平向來是個奉公守法的東瀛公民,怎麼會做出違法亂紀的事?”
就在此時,他話鋒一轉。
“隻是,這是我三零集團舉辦的酒會,為的是招待一位至高無上的貴賓,這酒會上的所有客人,都需要擁有我三零集團的邀請函,或是我三零集團核心人員的熟人!”
“你許如冰沒有資格入內,但現在你卻出現在酒會現場,我作為主辦方,有理由懷疑你混入會場,圖謀不軌,攪亂我酒會現場秩序,威脅酒會客人的人身安全!”
“現在,我要讓酒會安保把你拿下,核查你的真實身份!”
“有問題嗎?”
此話一出,許如冰的麵色頓時一僵。
“你無恥!”
她沒有想到,鈴木洋平居然會做到這種地步。
她的確沒有酒會的邀請函,她會出現在這裡,也是田中刷臉把她帶進來的,如今鈴木洋平若是抓著這個點,的確是可以用酒會舉辦方的名義對她進行扣押調查。
到時候,裡裡外外都是三零集團的人,鈴木洋平要對她如何,她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根本無從反抗。
到時候鈴木洋平再將一切痕跡清理乾淨,即便是她回到龍國,準備告發鈴木洋平,恐怕都沒有絲毫證據可言。
她終於反應過來,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圈套,她被田中帶進酒會的那一刻,就已經踏進了深淵之中。
“無恥?”
鈴木洋平對此隻是冷笑出聲:“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弱肉強食,隻有強者才能得到金錢、權勢、女人!”
“而你,隻不過是強者的附庸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