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李曉陽和薩沙重新和好後,兩人每次見麵都是有說有笑的。李曉陽每天和肖雅手下的當鋪掌櫃學習各類物品的知識,各種寶物的鑒彆。而薩沙則是在一處醫館當學徒,由於薩沙本身對於傷病的救治十分有經驗,又是製毒和解毒的高手,不到兩天,就破格出師,成為了城北福順醫館的一名女醫生。
楊灼選擇的工作則是令人十分意外,她選來選去,決定要經營養殖業,因為是一個大眾化的工作,也不算冷門,蘇沐夕也按照與楊灼事先約好的,安排楊灼去參與管理蘇家名下的一處馬場。
平靜且平凡的生活,過了一周,一天傍晚,李曉陽前往福順醫館接薩沙下班。正在街上走著,忽然遠處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和馬匹疾馳的聲音。
一匹馬疾馳而過,朝著福順醫館的那條街跑去。
李曉陽沒想太多,繼續走著,到了福順醫館之後,看見醫館門口站著的三個大夫,薩沙現在也是一個大夫,此時和另外兩名大夫,領頭的王大夫,還有跟班的趙大夫站在一起,在醫館門口等著夥計關店。
李曉陽向前緊跑了幾步。
“今天怎麼都下班兒了?平時不是都留醫生值班的麼?”
“哦,你來了,今天有個人,說是廷尉府的,正在召集城裡的大夫去廷尉府看病。”
聽薩沙回答說是廷尉府的人,李曉陽忽然聯想到陳佳龍,但很快打消了念頭,因為陳佳龍的身體素質,在李曉陽的印象裡不像是會生病的人。
“我和你們一起去吧。”
這時福順醫館的跟班大夫,趙大夫插話道。
“你又不是大夫,你去乾嘛?”
李曉陽看了一眼那個趙大夫,回答他“我可以充當幫工,你們的……藥箱,我來幫你們拿。”
說著李曉陽伸手去接夥計身上的藥箱。
“兄弟,你今天就休息吧,我替你走一趟。”
醫館夥計看了看眾人,將藥箱遞給了李曉陽。
接過藥箱的李曉陽對著三個大夫說“走吧。”
有人主動做搬運工,另外兩名大夫也知道李曉陽和薩沙的關係,也就沒再說什麼,一行人前往廷尉府。
到了廷尉府之後,門口停著不少馬車。他們進入到廷尉府以後,來到後堂,這裡顯得很是擁擠嘈雜,後堂的幾個房間都是門扉大開,能看得到裡麵躺著很多病患。
“哎!那是哪家的大夫?快過來!”
人群中一個洪亮的男性聲音朝著他們喊道。
順著聲音看去,李曉陽立刻轉過身去,喊他們的人,正是之前來蘇府抓李曉陽的孟離,那個孟離,之前在李曉陽自己投案的時候,沒少為難李曉陽,因為公主出麵作證,加上蘇沐夕的家族特權,才沒有給李曉陽上刑,可即便是那樣,記得當時的孟離還是不情不願地對李曉陽從輕發落了。
(怎麼是那個家夥?這老家夥好像和我有仇似的,還在為梁冰的事記恨我麼?雖然呂冰是你徒弟,但……唉,希望這個孟離真的是秉公無私的。)
“哎,你怎麼不過來?”孟離對著李曉陽喊著。李曉陽隻好低著頭走過來,躲在大夫們的身後。
“怎麼是你?還有你?”孟離認出了李曉陽,這句話讓李曉陽抬起頭看向孟離。
孟離不光看著李曉陽,他也在薩沙的身上來回打量。李曉陽立刻警惕了起來。他從大夫的身後擠出來,站到薩沙的身旁。
“我們現在是一起的,她是大夫,我來幫忙的。”
孟離在兩人身上看了兩眼,隨後沒有再盤問什麼,他說“算了,你們的事隨便了,你們跟我進來。”
李曉陽和大夫們一起進入了房間,這裡不像其他房間,這裡隻有一個病人,那人是一個看上去三十歲上下的男人,正平靜地閉著眼,像是睡著了一樣,病人床邊還有兩人,一男一女,這兩人都是身穿著和孟離差不多的製服,都是一身深藍色。男的看上去年輕些,相貌很帥氣,女的看上去很穩重,年紀大概三十歲,皮膚很好,容貌端正。
那一男一女見到大夫們來了,立刻起身,孟離也沒有向大夫們介紹這兩個人的時間,而是開門見山的說明病患的病情。
“他中了毒,這是刺傷他的箭頭。請看。”
福順醫館的領頭醫生接過箭頭看了看,又聞了聞,隨後將箭頭交給另一名醫生,領頭醫生開始為病人診脈,隨後又撥開病人的眼皮,看看他的眼睛,然後問孟離“孟大人,他有服用過什麼藥麼?”
“隻喂他喝過最常見的解毒湯。中箭到現在已經快半個時辰了。”
領頭醫生說“我先為他施針,先穩住情況,然後再開些藥試試。”
孟離“請先生務必救活他。”
“我會儘力的。”
領頭醫生接過李曉陽拿出的針灸包,開始為病人針灸。
在領頭醫生施針時,李曉陽和薩沙以及另外一個大夫在外等候,李曉陽悄悄問薩沙“你知道那是什麼情況麼?”
薩沙“我也沒看,我哪知道,不過我感覺那個箭頭上應該有兩種毒,一種是用草藥配製的,另一種是動物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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