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還有一個人不知道你是否想見他?”
“誰……”
“謝菲爾德。”
管家話音未落,慕容垂就破口大罵。
“不是謝菲爾德,我何至於如此狼狽。我見他?我恨不得把他給活活掐死。”
“大帥。”管家歎了一口氣,“20萬羅刹士兵即將兵臨城下,如果少帥慕容雷和慕容霜兩個人能夠和羅刹人聯手,說不定我們能夠挽回敗局。”
慕容垂點了點頭。
“謝菲爾德在哪?帶我去見他。”
“謝菲爾德被打成重傷,已經被我安排在城外的莊園內治療。”
“今天晚上安排我出城,本大帥這一次灰溜溜的走,但是我一定要光明正大的回來。
等到我慕容垂重新回到皇城之內,就是對這些忘恩負義狗東西大肆殺戮之時。
慕容風,你這個狗皇帝。
到時候我一定要叫你大卸八塊。”
……
城外。
連續多天的風慢慢的停了。
天空雖然一片陰沉沉的,但是今天卻沒有下雪。
不少牧民把牛羊趕了出來。
這些牛羊用蹄子扒開厚厚的積雪,尋找積雪下麵埋著的草根。
牧民把囤積的乾草從積雪裡麵挖了出來,用這些囤積好的草料幫助牛羊度過這寒冬。
一輛馬車從皇城的側門悄悄的出來,直奔30裡外的一片莊園。
說是一片莊園,其實就是幾十個帳篷。
這一片莊園位於半山腰上。
半個時辰之後。
這一輛馬車緩緩的開進了莊園。
“謝菲爾德將軍呢?”下了車之後,慕容垂迫不及待的問道。
“大帥,請跟我來。”管家把慕容垂帶到了一個大帳篷內。
帳篷之內燃起了幾堆篝火。
這幾堆篝火把帳篷裡麵烤的熱烘烘的。
篝火上麵吊著幾個鐵鉤子,有的鐵鉤子上麵掛著羊排羊腿,有的鐵鉤子上麵掛著一個大的水壺正在燒著酥油茶。
一個矮床之上。
謝菲爾德渾身上下裹滿了布,隻露出了兩個眼睛。
“謝菲爾德,我的老朋友,你怎麼變成了這樣。”看到了謝菲爾德的這個慘象,慕容垂上前假惺惺的問候。
“慕容垂。”謝菲爾德緩緩的睜開眼睛,“你告訴我那一幫打我的野蠻人都是哪兒來的混蛋。這個仇我必須要報。”
說完之後,謝菲爾德噌的一聲坐了起來。
“將軍閣下,你身體不要緊吧。”
“死不了。”謝菲爾德很快又站了起來,他走到了慕容垂的身邊,一把抓住了慕容垂的衣領子,將他從地上拎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些羅刹國人的身體素質就是不錯。
都已經被打成了這副鳥樣子,竟然還能站起來。
“我再問你,把我打成重傷的那些野蠻人到底是誰?”
“將軍閣下,我的老朋友。”慕容垂一臉的諂媚,“帶頭的那個就叫江天,是我們共同的敵人。”
“江天?他是什麼人。”
“大夏王朝的人,此人手下能人眾多,他親自誇下海口,要打到你們羅刹國,把你們的沙皇給抓起來滅了你們這一幫野蠻人。”
慕容垂挑事不嫌事大。
這個家夥喋喋不休,把所有惡毒的話全都用上了。
這個家夥又添油加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