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嫣然的這一套衣服是直接從花神那兒買來的。
換上了新的武裙之後,紀嫣然在巨大的穿衣銅鏡麵前轉了幾圈。
這個小姑娘越轉心裡越是高興。
但是等了半天,紀嫣然也沒有看江天來。
這個小姑娘坐在椅子上,一副悵然若失的樣子。
這個小姑娘雙手托著腮,滿腦子都是江天。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紀嫣然高興萬分,她迅速站了起來,跑到門口就在這時,大門被推開。
管家聞見走了進來。
“怎麼江大人還沒有來嗎?”紀嫣然悵然若失的退了回去。
“大小姐,從聖彼得堡來的飛鷹傳書。”
紀嫣然一聽是聖彼得堡來的飛鷹傳書,頓時愣住了。
“有什麼事嗎。”
“葉卡捷琳娜沙皇的消息。”管家趕緊把信的雙手捧著,交到了紀嫣然麵前。
紀嫣然拆開了信,這個小姑娘從信封裡麵掏出信件一看,頓時愣住了。
“這些羅刹人是越來越過分了,他們賊心不死,還想對我們動武。”
“大小姐,不止如此呢。”聞見繼續說道,“我們天下會在聖彼得堡的生意受阻。”
“這是為何?”紀嫣然想不通,他們天下會無論在哪兒做生意,都受到當地的歡迎。
天下會賣到聖彼得堡的絲綢得到了當地達官貴人的一致好評。
除此之外,天下會還會賣珍珠陶瓷以及各種各樣的瓷器。
在羅刹國人看來,天下會的這些人都是一幫富豪。
而天下會的私人武裝在這幫如同強盜一樣的羅刹國眼裡,根本不算一回事。
天下會賺了那麼多的錢。
在這幫落差國的人眼中看來,不就是一隻已經可以宰殺的肥羊嗎?
“直接說實話,我沒有功夫聽你在這裡結結巴巴的,更不想聽你遮遮掩掩的。”紀嫣然行事風格極其直接。
作為天下會的大小姐,這個小姑娘日理萬機。
她哪有閒工夫在那猜來猜去。
“大小姐我們天下會在聖彼得堡的生意全都被查了,對方不僅把我們財務上的所有錢全都拿走了,還開了一張天價的罰單。”
紀嫣然一聽,頓時皺了皺眉頭:“天價的罰單是多少。”
“白銀七千萬兩。”
紀嫣然一聽端起茶杯,猛的一下摔碎在地上:“這幫羅刹蠻子欺人太甚,我們天下會一年的收入才多少,他們這些羅刹人,一張罰單就想把我們天下會收成的三成據為己有。
這些狗東西應該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的模樣。
他們有什麼資格罰我們那麼多的錢。”
紀嫣然端起旁邊的茶杯,喝了一口之後又是氣不過,將手中的茶杯摔碎在了地上。
“再這樣下去的話,本姑娘就不做他們的生意了。”
管家聞見也點了點頭:“大小姐,說句不好聽的話,我們在聖彼得堡的生意一直進行的不怎麼樣。
那些野蠻人想搶就搶,想罰就罰,咱們天下會的人在他們那受了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