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是！”
“我說的是我朋友，不是我。”
李曦年時至此刻還妄圖狡辯。
“嗬嗬。”
“你身邊有什麼樣的朋友我不知道？”
李清研斜眼看著他說：“還是說，你是把你媽當成傻子了？”
“……”
李曦年嘴角抽抽了兩下。
隨即，他也認了命，不再掙紮。
“你是啥時候知道的？”
“知道什麼？”
李清研挑起眉；“知道你無中生有的事兒？”
“不，不是……”
李曦年撓撓頭道：“你，你是早就知道葉熙語喜歡我的事兒？”
“嗬。”
“這事兒恐怕也就隻有你自己不知道了吧？”
李清研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李曦年道：“你仔細想想，這些年熙語是怎麼對你的？”
“你考的不好的時候。”
“是誰第一時間跑來安慰你，還故意扮小兔子逗你開心？”
“你離家出走的時候。”
“是誰沒日沒夜的滿大街找你，把自己的膝蓋還有手腳磨得血肉模糊的？”
“在你感冒發燒的時候。”
“又是誰連美術大賽都不去參加了，跑到家裡照顧你？”
李曦年有一瞬的怔愣。
“可是……”
他低垂著腦袋說：“她到底是為什麼喜歡我啊，我想不明白……”
“喜歡一個人，哪裡有那麼多理由。”
李清研神色幽幽的說道：“可能就是因為一個眼神，一個動作，或者是一句話。”
“而且也不得不說，你小子是真的福福氣，居然能得到熙語的心。”
“她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孩子，也為你付出了很多。”
李清研扭過頭，直直看著李曦年說道：“你還記得麼，因為你初中二年級的時候，喜歡上隔壁班的班長。”
“她問你原因，你說那姑娘畫畫特彆好看，覺得女孩子畫畫的時候特迷人，然後她一個被古典音樂名家點名收徒的人，毫不遲疑的轉去學了美術。”
“……”
李曦年的頭垂的更低了一些。
她學美術，是為了自己？
仔細回想一番，好像確實是這樣。
她好像就是在他對她說了自己暗戀那個班長後，她才開始學美術的。
可是……
那隻是他隨便說的一個理由而已。
沒想到，她居然真的去學了……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