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辦公室之前。
李曦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
將那些不痛快的情緒,全部都驅逐出腦海。
然後,才掛上標誌性的笑容,走進辦公室當中。
“你朋友走了?”
葉熙語頭也不抬的問。
“是啊。”
李曦年淡聲說道:“這小子跟之前可是完全不一樣了,看見他,我也很難再把他跟那個當時為了一個賭約,就跳進泰晤士河冬泳的家夥聯想在一起。”
“從表麵上。”
“的確看不出來他是個那麼瘋的人。”
葉熙語附和了句,隨即仰頭看向李曦年道:“那夏如心呢?你和她是怎麼聊的?”
“啊?”
李曦年怔愣了下:“你怎麼知道?”
剛才,葉熙語分明是在辦公室裡才對。
她是怎麼知道夏如心來過的?
葉熙語神色淡淡道:“你給婉儀打電話,讓她去通知財務扣除保安部的獎金的時候,她正好送報告過來。”
“憑這就猜出來了?”
李曦年神色古怪的說道:“你這也太厲害了吧……”
他在電話裡也隻是跟霍婉儀說了扣保安的獎金而已。
他可沒有說夏如心的事兒啊。
他忍不住有些懷疑,是不是誰給他泄了密。
而看李曦年那個樣子。
葉熙語也大致猜出了這個家夥心裡麵的想法。
“不用想了!”
“不是有人泄密給我的。”
葉熙語說:“我就是自己猜出來的……”
“我又不是傻子。”
“你平時對你手下的員工那麼好。”
“就算之前扣了保安的獎金,後麵也都從其他方麵補給他們了。”
“可這次我分明聽見你在電話裡麵罵人,稍微聯想一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呀。”
當然了。
更重要的還是李曦年的反應。
她開始的時候,也隻是想試探著問一嘴的。
而看見了李曦年的反應之後,她才終於確認自己是猜對了的。
也不得不說。
女人在情感當中,那是真正意義上的王者。
尤其是在情敵出現的時候,她們的第六感與猜測,那準的簡直可怕。
而事到如今。
李曦年也沒有否認的必要,當即便將剛才跟夏如心的對話如實的跟葉熙語講了一遍。
葉熙語的表情不變,靜靜地聽完了李曦年的講述。
而見她沉默不語。
李曦年的臉上不由湧現出一抹心虛的色彩。
“你不會生氣了吧?”
“天地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