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曦年也真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言語來形容盧景雲。
是可恨,還是可悲,亦或者可憐呢?
而這個時候。
葉熙語也忍不住出聲問:“真的不要過去跟他說幾句話,解釋解釋?”
“跟他有什麼好說的?”
李曦年聲音淡淡道:“我跟他又不熟,而且他說的那些事兒,跟我又沒有關係,我乾嘛要跟他解釋?”
說完。
他又扭頭看向葉熙語說:“一個得了失心瘋的人罷了,不用理他,咱們抓緊上樓,一會還有正事兒要做呢。”
“正事兒?”
葉熙語的眼裡流露出一絲不解。
李曦年微微一笑:“等一會你就知道了!”
隨即。
他就牽起葉熙語的手,一同走進了公司。
“李曦年!”
“你這個陰險的癩皮狗,有種彆走!”
盧景雲朝著李曦年的背影大吼:“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對如心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你為什麼要挑撥我們的關係!”
李曦年卻壓根沒有理他。
甚至都沒有給他留下任何一個眼神。
隻是在走的時候。
他對保安隊長那邊揮了下手,示意他們自己看著處理。
然後,他便握著葉熙語的手一同走進了公司。
那保安隊長轉頭看了眼盧景雲,眼裡也寫滿了無奈。
“我說兄弟啊。”
“你怎麼就挨揍沒夠呢?你是賤皮子嗎?”
盧景雲頓時瞪圓眼睛:“誰賤皮子,你特喵才賤皮子,你全家都賤皮子。”
“你特麼……”
保安隊長此刻也無語至極。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眼前這個家夥起碼得來了十幾次了。
打也打過,罵也罵過,甚至還把他送進去衙門過,可眼前這個家夥卻還是跟狗皮膏藥一樣死死地貼著。
保安隊長今年已經四十多歲了。
可即便是活了四十多年,他之前也從沒見過這種大奇葩。
而更可笑的是。
他居然還口口聲聲說自家副總是癩皮狗。
此時此刻,保安隊長也實在是不知道該用什麼辦法來對付他了。
“行!”
“你願意罵就繼續在這裡罵,等會會有人來叫你閉嘴的。”
保安隊長給周圍的幾個人使了個眼神:“看好他,彆讓他鬨事,我去打個電話。”
盧景雲凝視他的背影好一會。
隨後,他也不再去管那保安隊長是去做什麼了,徑直朝著辦公大樓怒吼:“李曦年,癩皮狗,你有種給我出來,彆跟一直縮頭烏龜一樣一直躲在裡麵!”
而此時此刻。
正是上下班的高峰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