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能忍,而是沒有絕對的把握,能一次將他送進去!”
李曦年擼了口烤串,笑著回道。
所謂好事多磨。
李曦年用一時的屈辱,換來了製勝的法寶。
當真相水落石出。
他曾經受過的屈辱也會變成堅硬的鎧甲。
成為他的盾。
林傲搖著頭,感歎道:“可不是每個人都能有你這樣的心胸!”
“心胸都是磨練出來的,當你們坐在我的位置,也會和我一樣!”
李曦年語氣平靜的回道。
聽著三人聊天,葉熙語忽然好奇的問:“今天是曦年的表揚大會嗎?怎麼話題全都圍著他轉,你們自己的事兒呢?就沒有一點想說的?”
林傲聳聳肩:“我家能有啥事兒,無非就是哪個混蛋又欠債不還了,或者我爹又新挖了個水溝,或者大坑啥的,說出來都怕你們晚上做噩夢,還是算了吧!”
“咦……”
葉熙語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
不自覺的就搬著椅子往李曦年身邊靠了靠。
劉勤也說:“那我家就更沒說的了,我爸媽你們昨晚上都見過,我家公司也一直都很穩定,咱們仨之間隻有曦年這家夥的生活有點意思,不說他還能說誰?”
“有意思吧?跟你換換啊?”
李曦年端著酒杯對他笑了笑。
劉勤扯動嘴角,把頭搖成了撥浪鼓:“謝謝,但不用了,我很珍惜我現在的生活。”
“靠。”
李曦年仰著脖子一飲而儘。
此時另一座城市。
某棟莊嚴肅穆的彆墅內。
二樓的書房忽然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被人扔了出去。
剛走到樓梯拐角的孟鹿,聽見這個動靜立即就跑進了書房。
隻見地上散落著煙灰缸的碎塊。
而孟金森站在書桌前,臉色陰沉的說道:“魏良博被捕了,如果他對我懷恨在心,必然會供出我的一些事,讓派出所的人來調查我!”
“怎麼會這樣?”
孟鹿眉頭緊鎖。
“嗬嗬。”
孟金森陰冷的笑道:“魏良博這個蠢貨,自以為聰明,卻中了李曦年的圈套,落得如此下場,真是害人又害己!”
如此說來,魏良博是想拉孟家當墊背的。
孟鹿氣得捏緊了拳頭。
“爺爺,你大可放心,憑咱們孟家的地位,還沒有誰敢隨意的調查咱們!”
“尤其是濱州的那幫廢物,不過是吹吹牛逼罷了,不敢動真格的!”
“倒是這個魏良博……”
“實在是太可惡!”
“他表麵對孟家恭恭敬敬,背後卻想著捅刀子!”
會想到魏良博先前那副虛偽的嘴臉。
她就感到一陣反胃。
如果沒有孟家,他魏良博算個什麼東西,也配進入芬森工作?
還當上了執行總裁,過著風光體麵的生活!
他怎配?
等等。
此刻芬森正是群龍無首的時候。
總裁被捕,那是否意味著,孟鹿就可以回去了?
想到這,孟鹿試探著說道:“爺爺,以芬森目前的情況,絕對不能再將權利交給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