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懿氣鼓鼓的吼道。
隨即就是一個轉身走出了審訊室。
鄧林連忙跟了上去,笑嗬嗬的說道:“李先生,彆跟這家夥一般見識,他說話就這樣,跟淬了毒似的!”
“哼,你們是一秋之貉,少特麼在這裝無辜!”
李懿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這話鄧林就不愛聽了,他快走幾步擋在李懿身前,皺了皺眉:“李先生,你要這麼說的話,那我可要嚴肅一回了!”
“你要放了我兒子?”李懿一挑眉問。
“不不不……”
鄧林搖擺了擺手,皮笑肉不笑:“你剛才在派出所裡打人一事,我得嚴肅處理!”
“……”
“李先生,諒你是初犯,我就不拘留了!”
“……”
“罰款200,現金!”
“……”
“你這麼看我乾啥?我都是按規矩辦的事兒啊!”
“……”
“彆瞪著我了,交錢!寫檢討書!”
“……”
審訊室內。
李曦年站起身,將椅子扶起來放在了李景誠的身後。
麵對他突如其來的關心,李景誠反而有些不適應。
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究竟是良藥,還是毒藥?
李景誠猶豫片刻,這才緩緩坐了下來。
剛才李懿當著李曦年的麵,將他打了個半死。
丟人就不說了。
他是真痛啊。
尤其是胸口以下的位置。
即便不用撩開衣服,也知道肯定到處都是淤青。
李景誠捂著肚子,倒抽了一口涼氣。
隻聽李曦年拉開對麵的椅子坐下,轉而嗤笑道:“我還以為你沒有痛覺呢!”
“少廢話,你到底想怎麼樣?”
李景誠沒好氣的問道。
“我說你蠢,你還嘚瑟上了是吧?”
“特麼看不出來我剛才是在幫你麼?”
“不是我攔著那狗比,你早被他拖出去打死了!”
李曦年同樣不客氣的回敬道。
這番話倒是讓李景誠感到頗為意外。
他隻以為,李曦年留下他是為了繼續折磨他。
卻沒想過是為了救自己。
可即便如此。
李景誠仍然心懷疑慮,眼神陰暗的說道:“我不需要你幫忙,你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嗬嗬……”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如果你不招惹我,你也不會有今天的下場呢?”
“你們爺倆真是把賊喊捉賊的把戲玩明白了啊!”
“咋都這麼大臉呐!”
李曦年都被氣笑了。
幫了人,還落對方一通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