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帽子就將李隼給控製住了,其中一個帽子還拿出手套戴上,一臉嚴肅的撿起了那根重要的‘證據’——拐杖。
李隼氣得天靈蓋都快炸開了。
就算被帽子控製了又如何,他跳起一米多高,用不好使的那條左腿踹向了李曦年的麵門。
見狀,李曦年微微一側頭,輕鬆的躲了過去。
“你特麼的小畜生,還敢躲?看老子今天不踹死你丫的!”
“各位警官都看見了吧?這老瘸子死性不改,必須給他關到死為止,讓他好好長長教訓!”
“你過來,來,今天就是你丫的死期!”
李隼心裡那叫一個氣啊。
既然這小子鐵了心要把他送進派出所,又何必一而再的逼他道歉?
這也是李懿心裡最想不明白的問題。
李懿上前問道:“外甥,他不是已經給你和你的母親道過歉了嗎?你為什麼還要讓帽子抓他?”
“誰規定說加害者道了歉,受害者就必須原諒?”
“敢情這一拐杖沒打你身上是吧?”
“瞧見我胳膊上的淤青沒有?”
“沒有十天半個月的,我吃飯都特麼費勁!”
“你們都這把歲數了能不能講點道理?”
“受害者有罪論在我這不好使!”
“有能耐他彆打人啊!”
李曦年好笑的說道。
還不忘撩開袖子,儘情的展示胳膊上的那塊青紫色淤青。
李懿臉色陰沉的提醒道:“你吃飯不是右手麼?這傷的是左胳膊……”
“我從今天開始改用左手吃飯不行啊?”
李曦年話音剛落。
就見李隼咬牙切齒的瞪著他,氣得臉都黑了。
如果不是這幾個帽子抓得緊。
他哪怕用牙咬,也要咬死這個小王八犢子。
“這事兒沒什麼好說的了,跟我們回派出所接受調查!”
李隼回頭喊道:“老子可是外城李家的族老,我看你們誰敢抓老子!”
一名帽子嘴裡輕哼一聲,不屑道:“你是天皇老子也沒用啊,動手打人就是你不對,老老實實跟我們走吧!”
“……造孽啊!!”
李隼被幾人帶了出去。
這時,其中一名帽子轉過身來,對李曦年招了招手:“小子,你也一起去!”
“行。”
派出所這種地方,李曦年熟的不能再熟了。
隻是可惜這裡是外城,派出所裡見不到老朋友。
看著一行人離去。
李懿眼裡徹底失去了光芒。
他踉蹌了幾步,就直接跌坐在了椅子上。
李成民低笑兩聲道:“嗬嗬,李懿啊,長江後浪推前浪,現在的年輕人,的確不容小覷,你說是不是?”
李懿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氣得捏緊了拳頭。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彆人隻會認為他這個代理家主無能。
根本不會去追究事情到底是怎樣發生的。
李炳彥沉聲道:“李懿,現在可不是你萎靡的時候,不管怎麼說,李隼都還是族老之一,你儘快安排律師團,該賠償賠償,該道歉道歉,爭取得到曦年的諒解,切勿將此事鬨到媒體麵前,否則……”
“我們就該考慮,是不是要換一位繼承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