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德之所以變成這樣。
不都是被眼前的人害的嗎?
他卻能昧著良心指責他人的過錯。
嗬嗬。
李成民活了大半輩子。
還從未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李懿歎息一聲,端起麵前的酒杯一飲而儘。
“叔,現在能為家裡主持大局的人就隻有您了,我以後還得靠您啊!”
聞言,李成民挑了挑眉,沉聲道:“我還是那句話,隻要你能搞定這些族老,剩下的都不是問題!”
“好,一定!”
……
彆墅門外。
李曦年將兩人送上車。
他從兜裡摸出煙盒,取出一根叼在嘴裡。
後座的車窗忽然放了下來。
李清研探出頭,提醒道:“兒子,雖然我不知道你和景誠打算做什麼,但你切記不要太過自負!”
其實她和葉熙語早就看出來了。
雖然不清楚兩人的計劃,但也在全力配合。
李曦年淡淡一笑:“老媽,你就放心吧,我才回來一天,就幫你賺了3個億呢!”
“多少?”
李清研愣了愣。
隨即看向他胳膊上打的石膏,就全都明白了。
從派出所出來之後,李曦年便將如何對付李隼的事情都告訴了她,隻是沒提具體找對方要了多少賠償款。
3個億……
真不愧是她兒子。
葉熙語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埋怨道:“你還好意思說呢,回來一天就傷成這樣,以後可不能再這麼衝動了!”
剛才在餐廳,她看著李曦年‘暴打’李景誠的場景,真可謂是看得膽戰心驚。
不是害怕李景誠有個什麼好歹。
是擔心她男人的胳膊。
李曦年抬起受傷的胳膊看了看,語氣很是無所謂的道:“一點小問題而已,過兩天就能將石膏取下了!”
傷情鑒定書上寫著骨裂兩個字。
但實際上,也就裂了零點幾毫米,按理說這都犯不著寫上,是他軟磨硬泡,非要讓醫生給寫的。
李曦年見葉熙語不信。
他乾脆就走上前,扭了扭胳膊,直接將石膏給取了下來。
見狀,葉熙語猛地瞪大了雙眼:“老公,你快裝回去呀!”
“瞧把你嚇得,我真沒事兒!”
李曦年握緊拳頭。
儘情展示胳膊上的紫色筋絡。
葉熙語小心翼翼的伸手碰了碰,這才安心的說:“沒事就好,但你還是要聽老媽的叮囑,不能再胡來了!”
“行。”
李曦年點上煙,吐出一口煙霧,就對吳迪揮揮手囑咐道:“路上開慢點,這幾天我不在,你好好替我照顧她倆,回頭重重有賞!”
“李總,包在我身上!”
吳迪笑著揚了揚下巴。
寶馬商務車駛離了彆墅。
李曦年在門口抽完一整根煙,這才不緊不慢的將石膏重新戴上。
隻要周圍沒彆人,他就會取下石膏讓胳膊輕鬆輕鬆。
按理說,他這點小傷是根本沒必要打石膏的。
誰讓他這張嘴厲害呢。
回到彆墅。
李曦年低著頭撥通了霍婉儀的電話。
保姆都在餐廳收拾狼藉。
李成民坐在彆墅的大堂沙發上,優哉悠哉的抽著華子。
電話剛一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