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準備走的時候。
忽然有個保姆急匆匆的跑了過來,臉色十分緊張的喊道:“小少爺,大事不好了!”
“噗……”
王彪沒忍住,差點笑出聲來。
他還是第一次聽有人這麼稱呼李曦年的。
李曦年沒搭理他,而是對保姆問道:“出什麼事了?”
“您……您父親……”
“誰?”
保姆指著門外,氣喘呼呼:“您父親又來了!”
李曦年臉色一沉。
那家夥還真是陰魂不散。
李懿的事情沒有牽連到他,反而讓他更加肆無忌憚了。
在沒有任何人允許的情況下都敢擅自出現。
真把他李曦年當成是什麼好脾氣的人了?
王彪臉上的笑意也在瞬間蕩然無存。
他走上前問:“李總,是否需要我出手?”
“先彆張揚,我自己出去看看!”
李曦年搖了搖頭。
有些事情他必須自己解決。
隨後他又對保姆叮囑道:“這件事彆告訴我母親,影響了她的心情!”
“明白!”
保姆倉皇回道。
李曦年陰沉著臉走出彆墅。
他推開大門,就見到殷昶穿著一身黑色的長風衣,背對著自己站在路邊。
也許是聽見了動靜,殷昶緩緩轉過身來,臉上的淤青還未完全散去,那都是在他和李曦年初次見麵時,被揍出的傷。
李曦年單手插兜,吊兒郎當的走下台階,冷笑道:“你又來乾什麼?”
“曦年,我這次來,是想要跟你們娘倆好好聊聊,將當年的誤會都解釋清楚!”
殷昶一改之前冷漠的態度,看向李曦年的眼神,充滿了愧疚。
但李曦年卻是對他嗤之以鼻。
“我看就沒有這個必要了,隻要你不騷擾我們,我就謝天謝地!”
聞言,殷昶歎了口氣,問:“你還是不願意原諒我嗎?當年的事情我也是受害者,都是李懿一人所為,我被他當成了槍子,你就不能稍微體諒體諒我?”
“我體諒你,誰來體諒我母親?”
李曦年走上前,抬起手戳了戳他的胸口:“你還自稱上受害者了,知道真正的受害者是什麼樣子嗎?因為那件事,她讓整個家族蒙羞,被按在地上痛斥,被家族除名,在身無分文的情況下流落街頭,因為懷了對方的孩子,她連死都不敢,每天活得萬分煎熬!”
“曦年,當時我也是有苦衷的……”
還沒等殷昶開始為自己辯解。
李曦年就陰冷的回道:“你的苦衷跟她的磨難相比算什麼?你要真是個有擔當的男人,當時就不該留她一個人承受這些苦,可你是怎麼做的?明知道她當時神誌不清,你還強行與她發生了關係,事後跟條狗一樣跪在地上求饒,還將臟水全都潑在她一個人身上!”
“不,不是這樣的……”
“怎麼不是這樣?你敢說你沒有?”
麵對李曦年的咄咄逼人。
殷昶壓抑著情緒,雙拳緩緩握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