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是在幫你啊!”
鄭德建一邊邀請殷如月落座,一邊為自己解釋道。
看著張春秋那一臉氣憤的表情,他先是賠笑,隨後又偷偷眨了眨眼,將賊眉鼠眼四個字體現得淋漓儘致。
兩人共事這麼久了,也算有點默契。
張春秋猜到他心中已經有了主意,這才忍著脾氣說道:“我在外麵等你!”
“好好好,我馬上就出來!”
鄭德建忙不迭的點了點頭。
等到張春秋一走,他趕緊拿起茶壺,給殷如月倒了杯茶。
隨後又討好的說道:“殷小姐,你稍微等我一會兒,這件事包在我的身上!”
“你最好是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
“一定一定!”
鄭德建卑躬屈膝的應道。
而在一旁的會議室裡,張春秋抱著胳膊,氣得臉色通紅,呼吸急促。
這時,鄭德建輕手輕腳的推開門,探著腦袋問道:“老板,你還在生氣呢?”
“我能不生氣嗎?商萬財之前並未說過投資還有條件,他侄女一來,就想讓我白白損失幾十個億,真把我當冤大頭了!”
實話實說,這以全國最大金融財團著稱的殷商聯盟,出手還沒李曦年闊綽呢。
李曦年雖然是分期付款,可人家給的多啊。
殷商聯盟給的少也就罷了,還這麼多的條條框框,真是可惡。
張春秋沒好氣的罵道:“老娘剛才真是給她臉了,她說那話的時候,我特麼就該趕她出去!”
“哎喲,我的老板誒,你可小點聲吧,彆讓她聽見!”
鄭德建嚇得趕緊關上了門,走上前勸道:“我這不是來幫你想對策了嗎,你就先消消氣,聽我說兩句!”
“你想到好辦法了?”張春秋眼神狐疑的看著他。
“那是自然,要不我哪敢點頭應下!”
“我事先跟你說好,如果你想讓我割舍李曦年的投資,那這事兒就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放心,我肯定是向著你的,咱倆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我還得靠著李曦年的投資,拿到你的獎金,不是嗎?”
鄭德建張口閉口的就是獎金。
換做平時,張春秋早就不耐煩了,但現在情況不同,她眼下唯一能指望的,就是這個掉進錢眼裡的家夥。
“你說說看,我聽著!”
“老板,我是這麼想的,咱就假意答應了她,反正她也不會盯著咱們和李曦年解除協議,等拿到殷商聯盟的投資金以後,這事兒就板上釘釘,殷商聯盟想反悔都難!”
鄭德建的腦子還是有幾分聰明在的,竟然能想到這麼損的辦法。
但張春秋還是有些猶豫,她皺著眉問道:“那要是她不肯走呢,非得親眼看著咱們和李曦年解除協議,你又能怎麼辦?”
“不可能,殷商聯盟乾不出這麼丟人的事兒,他們現在可是一心想往正道上走,而且誰不知道李曦年那家夥有多腹黑,有多記仇,萬一他氣不過,把這事兒給捅出去了,殷商聯盟的臉還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