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可真軸啊。
動不動就想掘人家的墳。
李曦年都擺出這麼多證據了,他還是不肯相信。
也就是職業限製了鄧林的發揮。
要不然這家夥大晚上的輾轉反側睡不著,摸黑都得把盧景雲的墳給掘了。
幸好當時李曦年大發善心,花了八十萬給盧景雲買了個坑。
這要是在哪個荒山野嶺的地方。
鄧林掘了也就掘了。
誰能發現?
想到這,李曦年趕緊催促道:“這盧景雲的安息地你也親自看過了,要我說啊,這件事咱就彆往深處想了,正好到了飯點,我請你吃頓好的,補補身體!”
鄧林忽然蹲下身來,近距離的看著墓碑上的照片,眯著眼道:“兄弟,真不是我腦子有病,也不是我多疑,你就看這張照片,跟那個叫楊帆的是不是一模一樣?就連他們劉海的方向都不帶差的!”
“你再這麼瞅著他,今天晚上你就彆想睡了,他知道你這麼思念他,肯定會上來找你團聚的!”
“艸,你能說點陽間的話嗎?”
“合著你說的不是陰間的話啊?你好意思說我?”
“……”
鄧林撇撇嘴,無語凝噎。
現在所有的證據都和他的猜疑反向而行。
似乎,這件事真的隻能到此為止。
繼續追查下去。
反而顯得他這人腦子不正常。
那個叫楊帆的家夥雖然疑點重重,但卻沒犯什麼大事兒。
鄧林沉沉的歎了口氣,站起身來說道:“我今天中午必須狠狠宰你一頓不可!”
“那可快點的吧,我肚子都餓了!”
李曦年率先朝著陵園的大門口走去。
而鄧林盯著墓碑上的照片,最後看了幾眼,也就釋然的搖搖頭,跟著他離開了。
……
濱洲城。
殷昶的私人彆墅。
一股滋補骨湯的味道從廚房飄散出來。
殷如月盛了滿滿一碗,端到餐桌上。
“爸,可以吃飯了!”
就見殷昶捂著胸口來到餐廳,嘴唇隱隱有些泛白。
這幾天他回了一趟京城,找信得過的律師團隊擬定了一份繼承協議,徹底敲定了李曦年繼承人的身份。
對此殷如月也是沒有意見的,她隻是擔心殷昶此行太過勞累罷了。
殷如月拉開椅子,扶著他坐下,輕輕撫摸著他的後背,關切的問道:“爸,你這幾天往返京城和濱洲兩地,實在是太操勞了,下午我帶你去醫院做個複查!”
聞言,殷昶淡淡的擺了擺手:“無妨,我自己的身體自己了解,隻要休息兩天就沒事了!”
“你得聽我的,往後需要你操心的事情還有很多,必須要有個好身體,才能承受這些壓力!”
“唉,既然如此,那去一趟醫院也行!”
殷如月點點頭,將勺子遞給他說道:“這湯你多喝點,我煮了很多,打算待會兒送一些給曦年!”
殷昶嘗了一口湯,眯著眼笑:“如月啊,你為了我研究這些,真是辛苦了!”
“誰讓我是你女兒呢!”
“嗬嗬,這次我回京,一共立了兩份遺囑,還有一份是給你的!”
“什麼?”
殷如月坐下身來,表情詫異的看著他。
殷昶解釋道:“正因為你是我的女兒,所以我才要雨露均沾,不能讓你受了委屈,曦年要繼承殷商聯盟財團,以後我自是不必擔心他的未來,那我名下所有的財產,包括房產和車產等等,就全都歸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