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殷如月就因為渾身難受的問題賴床到了上午十一點鐘。
即便廖青一上午敲了八次門她也是無動於衷,誰讓廖青“乾活”那麼賣力還那麼凶猛來著。
光是洗漱就花了一個多小時,等殷如月走出房門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她破天荒的沒有化妝,也沒有穿性感的旗袍,而是穿著一身極為寬鬆的休閒服,倒是襯得她身子骨又瘦又性感,該瘦的地方瘦,有肉的地方又格外突出。
廖青也是第一次看她穿得這麼素雅,不施粉黛的樣子,不自覺的有些看呆了。
素顏對於殷如月來說是個全新的挑戰,可因為生來就長得標致,所以即便素顏也格外好看,將她的五官都完美的展示了出來。
心動歸心動,該批評的地方還是得批評。
廖青收起欣賞的表情,板著臉說道:“殷如月,你知不知道我一上午敲了你幾次門?咱們說好今天去見殷昶,可你卻賴床到了中午,哪有你這麼乾的?”
聞言,殷如月比他還有話說,嘟嘟囔囔的抱怨道:“是誰昨天晚上那麼欺負我來著,我今天能下床就不錯了,你還挑三揀四的,我沒說不去啊,下午去和上午去有什麼區彆?”
“看望一個大病初愈的人,更何況對方還是長輩,你哪有下午去的道理?”
“哎呀,你煩不煩,我現在身上還疼著呢,你在我耳邊叨叨,我不光是身上疼,現在腦子也開始疼了!”
殷如月才不管這些,誰讓廖青弄得她渾身難受,她說這些話不像是生氣,更像是在跟廖青撒嬌。
廖青無奈的扶了扶額頭,起身道:“先不說這些,你都收拾好了吧?該帶的東西帶上,我們出去吃個飯就直接去見殷昶!”
“等會兒,我就不能先喝口水嗎?你猴急猴急的,什麼時候考慮過我的感受?每次都是你想乾什麼就乾什麼,我一點選擇的機會都沒有,到底誰是上司誰是下屬?彆忘了你雖然是商萬財拍給我的眼線,可你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我的助手,秘書,你應該聽我的!”
“姑奶奶,那能不能麻煩你快一點?”
“快快快,我多快算快啊,你有這個催我的功夫,都能給我倒三杯水了!”
殷如月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就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等著廖青給她倒水過來。
廖青也是沒招了,搖搖頭就去端了一杯溫水過來,哐的一聲放在她的麵前。
殷如月一會兒說這個水沒味道不想喝,一會兒又說這個水涼了,折騰來折騰去,隻有廖青一個人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他來來回回的穿梭在客廳和廚房,還真倒了好幾杯水,不同溫度,不同的口感,不同的口味,好不容易將這個活佛給伺候到位了。
眼看著可以出門了吧,這貨居然又開始念叨腳疼,不想穿高跟鞋。
可廖青打開鞋櫃一看,這貨除了高跟鞋就沒彆的鞋了。
那還能咋辦,隻能是給她一雙拖鞋,再商量著待會兒帶她一起去商場買舒服點的鞋子,最後再去殷昶家拜訪。
殷如月小人得誌一樣的使喚著廖青背自己,舒舒服服的趴在他的背上,那叫一個得意。
兩人上了車,殷如月卻遲遲沒有係上安全帶,一臉理所當然的等著廖青給她係。
沒辦法,廖青隻好歎息一聲,湊到她麵前給她係上了安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