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以後,婁昭君輕柔地幫高歡褪去外衣,掛在床邊的衣架上,又細心地拉好被子。
高歡躺下身,習慣性地伸手摟住婁昭君,兩人依偎著,似要睡去。
高歡突然又嚴肅說道:
“對了,你可得把他們看緊了,彆讓兩人再睡到一起,不然這斷袖之交的謠言剛滅,日後要傳兄妹亂倫了!”
婁昭君甚是疑惑:
“大王,您這是說什麼話?什麼斷袖之交?唉,今日子惠已經把阿姝給領走了,我想你既然已經應允,也就未曾阻攔”
高歡聽了先是“啊?”的一聲,“你這”
隨後也隻能無奈說道:
“事到如今,明日就把知道此事兒的奴婢,隻要是瞞不住事兒的,全部遣散出府吧!”
高澄房裡,他正與秦姝對坐在桌案前。
矮桌上,幾盞油燈閃爍不定,高澄小心翼翼將手中的銀針來回於火上炠了幾次。
“阿姝,我還是下不去手,這看著就疼,要不……今日便算了吧?”
秦姝臉頰微紅,稍微有點緊張:
“我瞧著戴耳飾的女子都溫婉動人,心裡也盼著能戴上試試。我不怕,你隻管動手。”
高澄深吸一口氣,緩緩伸出左手,手指輕柔地捏住秦姝耳垂。
右手穩了穩銀針,針尖懸於耳垂上方,他心跳如雷,一咬牙,手腕輕動,銀針迅速刺破耳垂,再一狠心,往裡深紮進去。
秦姝身子猛地一顫,手指下意識地攥緊高澄的衣襟,眉頭輕蹙,直到那銀針利落抽出,才舒展開來。
“原以為會疼得厲害,沒想到就疼了那麼一下,”
秦姝嘴角揚起一抹淺笑,繼續說道:“另外一隻也紮了吧。”
高澄凝視著秦姝的耳垂,見並未滲血,才稍稍放心。
他拿起準備好的精致銀飾,小心翼翼地穿入秦姝耳洞,再次確認:“當真不疼?”
見秦姝輕點螓首,他心頭一鬆,手法也愈發沉穩,不多時,另一隻耳洞也順利紮成。
“看你這模樣,好似紮耳洞不過小事一樁。”
“本就沒多疼,你莫要小瞧我。”秦姝淺笑道。
高澄目光一閃,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既如此,阿姝,你也幫我再紮一個試試,就往上些。”
“你不是有耳洞嗎?還要紮?”
“嗯,要你紮的!”高澄嘴角噙笑,期待的側著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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