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戒所,兩日無事。
自從上次整頓完後,每天監獄裡都充滿著詭異的氛圍。徐知月隻要一出門,就有大批囚犯鞍前馬後。
徐知月將要來的錢都打到了張力給的守夜人賬號,一共有將近十億!
大牢儘頭,光頭男子已經搬到彆處,麵對麵的兩個牢房的鐵欄杆已經被拆除,連成了一個大通房。
兩間牢房裡放著縮小般的家用電器,夾著的通道處是一張柔軟的大床。
第三日六點,徐知月將鬨鐘關閉,伸了個懶腰緩緩起床。
一旁站著的是恭敬拿著洗漱用品的阿猛。
“爸爸,今天起來這麼早阿?昨天不是八點才起來的嗎?”
徐知月到來之後,張力就特意安排了一名囚犯,負責徐知月的吃穿住行。
犯人們十分畏懼,都不想陪在這位活閻王身邊,隻有與徐知月打過交道的阿猛站了出來。
“睡不著了,你還真彆說。才來這裡兩天,就找到了上班的感覺。”
徐知月遞給阿猛一支煙,撓了撓頭滿臉笑意,“劉猛,想除去嗎?”
兩天的挨個審問,徐知月清楚了阿猛的入獄原因——
利用禁墟將殺死自己家人的當地惡霸殺害,並沒有傷害無辜的人。
在徐知月的眼裡,這種人還有救贖的希望。
劉猛滿臉苦笑,點燃煙後看向前方,“爸爸,不是我不想出去。我還有十年有期徒刑,再怎麼也要坐完。
監獄裡替韓老大做事是迫不得已,如果不這樣,被迫害的就是我了。”
徐知月點了點頭,一臉嚴肅地看著劉猛,“你不會真的喜歡男的吧?”
劉猛:“監獄裡隻有男的。”
徐知月不知該怎麼形容,但想想也沒錯。
兩人穿過一條狹長的走廊,不多時來到了籃球場上。
十幾名打籃球的囚犯看見了徐知月的到來,紛紛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爸爸好!”,聲音整齊洪亮,響徹在整個活動區域。
徐知月內心憋笑,沒想到被彆人叫爸爸會這麼爽!
他掏出幾盒煙遞給一旁的劉猛,“拿去分了吧,給他們解解悶。”
徐知月獨自坐在石階之上,看著動作拘謹的囚犯們皺眉思索。
在他眼裡,這些人何嘗不是一種資源?如果能用好,將會是培養下一代守夜人的一大助力。
囚犯們向著劉猛圍攏,討要著來之不易的香煙。
“給我一根猛哥,幾年沒抽可憋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