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輕舞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尷尬。
阿彩聞言,秀眉皺得更緊了。
“柳姑娘,實不相瞞,在我看來,這孩子早都過了產齡了,他現在還留在你的腹中,我是怕怕這孩子壓根就是個死胎,所以我勸你還是要想辦法將其處理掉才是”
醫者仁心,阿彩此時本就是一片好心,可她又怎會知道,柳輕舞此時的情況有多特殊呢?
所以聽到她的這番話後,柳輕舞一臉的尷尬,她連忙拒絕道:
“阿彩姑娘,不用麻煩了,你實在無需如此勞心費力,若說蠱毒,我可能解決不了,但這腹中人胎兒,我還是能夠隨心處置的。”
阿彩此時也不知道柳輕舞的態度為何會如此堅決。
但轉念一想,她也知道柳輕舞的話,不是沒有道理。
而且眼見人家的態度都已經如此堅決了,她自然不好再多說什麼。
隻能微微歎了口氣道:“那好吧,柳姑娘,你自己一定要小心些。如果你有什麼地方是需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就是。”
柳輕舞感激地笑了笑,她知道阿彩是真心關心她。
“謝謝你,阿彩。我會小心的,也會儘快想辦法解決這些事情的。”
說到這裡,柳輕舞頓時順勢問道:“阿彩姑娘,你說我身上的毒,隻有尊父能解,那不知道阿彩姑娘可否為引薦一番呢?”
阿彩本就是爽朗性子,此時聽到柳輕舞的提議後,她連連點頭。
最後滿臉笑意的應承了下來。
“當然可以,這自然是小事一樁嘛!不過,柳姑娘,我爹這個人性子古怪,一般人是不敢輕易靠近他的,到時候你若是見了,不要害怕才是。”
對於阿彩的這番說辭,柳輕舞自是不免覺得有些危言聳聽了。
自己一路行來,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就算遇見了鬼都不見得會害怕,又豈有怕人的道理呢?
柳輕舞輕笑一聲,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阿彩姑娘,你儘管放心,我柳輕舞雖非膽大包天之人,但也絕非膽小如鼠之輩。你爹就算性子再古怪,我總歸是要去見的,畢竟這關乎我的性命,我豈會輕易退縮?”
阿彩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欽佩之色。她拍了拍柳輕舞的肩膀,笑道:“柳姑娘,我就喜歡你這份爽快和勇氣。你放心,有我在,我爹他老人家定會賣我這個麵子,儘力為你解毒的。”
兩人相視一笑,仿佛一切儘在不言中。隨後,阿彩便帶著柳輕舞穿梭在南疆的密林小徑中,朝著她家的方向行去。
一路上,阿彩給柳輕舞講述了許多關於南疆的風土人情和奇聞異事。柳輕舞聽得津津有味,不時發出驚歎之聲。她發現,這個看似神秘莫測的地方,其實也有著它獨特魅力和溫情脈脈的一麵。
不知不覺間,兩人已來到一座簡陋卻充滿古樸氣息的竹屋前。竹屋四周被各種奇花異草環繞,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草藥香。柳輕舞深吸一口氣,隻覺心曠神怡,仿佛連身上的蠱毒都減輕了幾分。
“柳姑娘,這裡就是我家了。”阿彩指著竹屋說道,“我爹就在裡麵,你隨我進來吧。”
柳輕舞點了點頭,跟著阿彩走進了竹屋。屋內陳設簡單,卻顯得井然有序。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正坐在桌前,低頭研究著手中的藥材。他便是阿彩的父親,南疆有名的神醫——黎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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