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木箱在屋內顯得格外顯眼。
“賢侄,這是何物?”
“這是我父親表達歉意的一點薄禮。”
說完,劉連成走上前,逐一打開了那些木箱,箱內真金白銀閃爍著光芒,頗具震撼力。
而韓靖,這位愛財如命的老貔貅,一見這些金銀財寶,立刻被深深吸引。
儘管如此,他還是需要掩飾一番。
於是他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將箱子合上。
再次開口時,韓靖的態度明顯變得和藹。
他臉上露出了一絲油膩的笑容。
“賢侄,老實告訴我,傷我兒的究竟是何人,竟值得劉老爺子如此破費。不過話說回來,即使你們全家都在為官,想要積攢下這些金銀也不容易吧?”
劉連成並未正麵回答,這種事情大家心照不宣。
你我皆貪,說出來又有何意義呢?
“處世之道,唯在中庸,我們也不過是隨波逐流罷了。”
“哈哈哈,讀書人說話就是不一樣,隨波逐流,真是隨波逐流。既然你們劉家已經如此表示,我自然不便深究,但我還是很好奇,究竟是何人,值得你們如此重視。”
“此人並非我劉家親眷,但他將先祖的骨殖送回,因此也算是我劉家的恩人,家父自然要全力保護他。”
“嗯?據我所知,你們劉家並未有流亡在外之人,何來歸還骨殖一說?”
“王爺有所不知,是劉家先祖劉迎山的骨殖。”
“武功侯劉迎山?”
“正是……”
“這就難怪了,不過武功侯戰死孤星城,至今已有數百年,孤星城也已淪陷,這人是如何抵達此地的,其中恐怕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王爺,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賢侄聰明絕頂,豈會聽不出我的言外之意?妖族與我們勢不兩立,其中不乏擅長變化者,若此人是妖……”
兩人都是老謀深算,因此有些話不必明說。
劉連成沒有表態。
隻是他站起身來。
“王爺,既然誤會已解,您看衙門的訴狀?”
“放心,我這就讓人撤回訴狀。”
“那學生在此感謝王爺了,不過還有一事,我想告知王爺。”
“哦,何事?”
“先祖骨殖歸鄉,族中將舉行祭祀大典,懇請王爺光臨。至於傷及世子之人,他自稱是武功侯的再傳弟子,屆時他將與族中子弟切磋武藝,我們出手,總要講究分寸。若是外人與他比試,有了傷亡,也在情理之中。”
“嗯,本王明白了,賢侄慢走,本王就不遠送了。”
劉連成雖然離開了王府,但心中的鬱悶卻久久不散。劉恒山和陸大有所惹的麻煩,卻要他放下顏麵來與韓靖和解,一想到這裡,他就怒火中燒。
但他習慣了隱忍,在天縱府內,老爺子依舊掌權,因此他不敢公然反抗。
然而,在背後挑撥離間,劉連成卻頗有手段。
演武之事,韓靖已經知曉,他定會有所行動,畢竟他還指望借此機會殺一儆百,你劉童要保的人,我偏要除掉!對劉連成而言,借刀殺人,無疑是最佳選擇。
劉連成此行似乎頗有成效。
他回到府邸不久,天縱府四周的官兵便撤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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