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馬勝一月至少一半時間回家不同,歡樂哥有時一個月都沒回過一次家。
若非周圍的圈子,包括顧薇薇的同事朋友,都知道歡樂哥是雄樂會所這種帶著道上性質的實控人,且背後還有區巡捕局局長的影子,恐怕顧薇薇就算自己不主動偷人,周圍的餓狼們也早已經找上門。
因為顧薇薇雖不是什麼絕色美人,但也是綠田鎮醫院的第一花。
歡樂哥現在掛了彩,尤其是被“少婦殺手”捏住了殺人的把柄,這會兒倒是想起了老婆和孩子。
一句話,大有種人之將死想念親人的情緒。
早晨六點多的時候,剛入睡不久迷糊中的歡樂哥先是接到了顧薇薇的電話。
簡單說了幾句之後,顧薇薇掛了電話。
先是給孩子準備早餐,吃完之後送她上幼兒園,這才匆匆趕到醫院。
顧薇薇先是向醫生了解清楚司徒歡樂的情況。
得知他隻是手腳和一邊胳膊脫臼,進入病房後,劈頭蓋臉就往司徒歡樂腦袋上招呼了一巴掌。
俏臉寒霜罵道,“整天在會所裡鬼混,現在被人廢了手腳才記得你有老婆孩子?”
“你咋不打電話叫那群被你玩過的小妹來伺候你?”
“草泥馬這誰啊?下手這麼輕!”
“為何沒直接把你打死呢?”
“你死了老娘也可以重新找一個,省得掛著一個有夫之婦的名號為你守活寡!”
臥草!
病房裡歡樂哥那些還來不及走開的馬仔們,一個個麵麵相覷。
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之後,所有人趕緊快步溜出病房關上門。
不用說,歡樂哥老臉黑成了木炭。
原本打電話給顧薇薇,是想著尋求關懷尋求安慰,找一點家的溫暖。
何曾想換來的就是劈頭蓋臉的怒罵?
一下子,歡樂哥的情緒跌到了冰點。
不過顧薇薇罵歸罵,但還是跟醫院領導請了假,留在病房裡照顧歡樂哥。
八點剛過半,司徒芳菲從東區趕到了醫院。
見親哥臉色煥白聲音陰柔,司徒芳菲一下子黛眉蹙緊,以為他受了多大的傷。
但實質上,歡樂哥臉色的煥白和陰柔,完全是因為腰子裡的嘎陽所剩無幾。
聽完司徒歡樂敘述昨晚恐怖的經曆之後,司徒芳菲和顧薇薇都是被震驚到了。
若非司徒歡樂言辭鑿鑿,且讓馬仔帶來了小茹三人作證,司徒芳菲和顧薇薇姑嫂二人絕難以相信,世間竟有人恐怖到如此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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