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包月明連聲招呼都不打跳起飛奔離去,話還沒說完的包玉剛老臉不由得拉了下來。
一旁的上官靈秀趕緊說道,
“哎呀老包!看你又臉黑了!你是包玉剛不是包青天!親女兒的不要老是動不動就生氣!”
“而且剛才月月對著電話喊媽,然後這麼神速飛跑出去,我擔心是不是廖姨身體惡化了!”
“月月是個十分孝順的好女兒!”
上官靈秀是包月明的同學加閨蜜,讀書的時候就經常去廖芳綿家裡,所以哪怕到如今,依然叫著廖芳綿“廖姨”。
見包玉剛臉色轉和了些,上官靈秀又是勸說,
“其實我覺得等你身體再恢複些,你應該去看看廖姨的,再怎麼說曾經夫妻一場,而且有著共同的兩個女兒。”
“月月對廖姨那麼孝順,就說明她的本質是非常好的。”
“之所以對你冷臉相待,個中原因你自己應該清楚。”
“你也一把年紀了,所謂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是該好好珍惜親情的時候了,特彆是彌補月月她們姐妹!”
“其實月月心裡還是有包家的,就如今天吧,你跟她說如果不來醫院見你的話,那就父女情斷,但她依然不來。”
“而我私底下跟她說,包家昨晚出了大事情,連你也出事了,結果她就來了!”
“從這個事情,你應該明白她的內心。”
“你也不要覺得她昨晚自己逃避曹爽之而不通知你是不孝是心中沒你這個爹。我的理解呢,原因絕非她心裡沒你,故意想看你笑話。”
“而是她覺得,你的身份擺在那裡,堂堂的東省巨頭之一,那姓曹的怎麼敢上門對你出手呢?”
“唉,誰又能想到姓曹的身手恐怖到逆天呢,且簡直是膽大包天,結果還真去了咱們家!”
“所以這事也不能怪月月,不能就覺得她心裡沒有包家沒有你!”
上官靈秀的一番話可謂說到了包玉剛心坎上,讓他的臉色又轉和了許多,內心也不由得感歎萬千。
拋開兒子傳宗接代這個因素不說,包玉剛前後三任老婆五個子女,他最喜歡的其實就是包月明。
除了她自幼十分聰慧的原因之外,更是因為包月明的性格和作風是最像他的。
上官靈秀察言觀色,見機又說道,
“還有啊,剛才月月就坐在我身邊接的電話,我好像聽到電話裡廖姨說到一個“曹”字,還有什麼龍,我記得聽你們說,那姓曹的外號就叫大龍。”
“這一次我們和曹爽之的恩怨由包昊明引起,”
說到這裡的時候,上官靈秀瞪了旁邊的包昊明一眼,然後繼續說道,
“但昨晚對曹爽之出手的是你們父女倆黑白聯合,結果你和包昊明都被曹爽之報複了一頓,唯獨就月月因為走得快幸免於被報複。”
“雖說早些你和曹爽之已經說好了和解,也給了巨額的賠償,但難保姓曹的還要整月月一次才能心裡過得去,所以不排除他離開這裡後去找了廖姨。”
“或者說,他來找你之前就已經安排人去找了廖姨。”
“不過既然廖姨剛才能打電話給月月,那就說明,即使是曹爽之對廖姨出手也並不重,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但我就擔心月月會咽不下這口氣,又和曹爽之乾起來,畢竟廖姨可是月月最大的軟肋,所以你還是要和月月處理好關係,才能夠勸說她·······”
上官靈秀的話說到這裡時,包玉剛沒等她說完了。
嗖的!
包老頭突然從病床上跳了下來,宛如吃了仙丹一般,動作之快簡直令人難以置信,直接把一隻手上打吊針的針頭扯出,不顧針口滲出鮮血更沒有穿鞋,下床之後快速衝向門外。
一邊還喊著,“廖芳綿在哪棟樓哪間病房?”
沒錯,包玉剛要去見他多年未遇的第一任前妻了。
原因很簡單,擔心包月明真和曹爽之又發生點腎磨的摩擦,那好不容談好的和解恐怕就得泡湯了,那麼老包家脖子上的繩子將再度被勒緊。
廖芳綿的病房在另一棟樓上麵,雖沒有高乾病房的配備和寬大,但包月明也是托了關係給她弄了個單間,日常裡請了兩名護工照顧,另外還有四名保鏢24小時保護。
包月明心急如焚帶著手下一路趕來,才到走廊已經大驚失色,因為她所安排的四名保鏢全都“睡”在了門口的長條椅子上。
坐著閉目靠背,那模樣像極困了的人在那裡打盹。
但包月明心裡清楚,這四人絕對是被人打暈了。
包月明迅速衝了病房,身後的十名保鏢也都立即緊隨而入,且因為看到門口的四名同伴被打暈,一個個迅速都是掏出了槍。
可入目的情景,所有人都愣住了。
兩名女護工同樣暈睡坐在病房裡的椅子上,病床邊則是站著一名二三十歲的壯實男子。
而廖芳綿則是坐在病床上,曹爽之就端坐在她的背後,一雙手掌搭在廖芳綿的背後。
且病床邊的床櫃上麵,放著一束鮮花和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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