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恩伯笑哈哈說道,“是是是,馬局提醒的是!不過呢!”
“馬局啊,前晚你圍堵住高舒達那些人,是不是龍高ktv附近一帶真有大毒販流竄我不知道。”
“但是呢,你昨天早上一到辦公室,還沒被市局暫停職務之前,你便下令巡捕局全員出動,像模像樣的在東區到處開展所謂的查毒,還特麼的讓一隊巡捕到我的藥廠搜查。”
“老馬啊,你神魔的意思嗎?!”
馬勝聞言嘴巴抽了抽,一時說不出話來。
總不能當著金恩伯的麵說老子懷疑你製毒吧?
金恩伯嗬嗬冷笑一聲,扶了扶金絲邊眼睛又說道,
“我金恩伯堂堂海龜生物製藥博士,放棄了國外世界級名企和高校聘請的榮譽回歸龍國,為的是什麼?”
“製藥!為我龍國同胞們謀健康求長壽!”
“老馬啊,你宣布全區查毒,這個節點你還特麼的讓一隊二十多人的巡捕去我那裡查資料,甚至還翻箱倒櫃的!”
“你這讓全社會的人怎麼看我?我的公司可是上市企業,你知道不,就因為你昨天早上的騷操作,昨天下午兩個小時,我的股票差點跌停!”
“就昨天,我公司的市值丟掉了近十個億!”
“還好我們輿論公關夠強,今天已經漲了回來,正應了你那句話,轉頭和風麗日!”
“嗬嗬,不過和風麗日是應在我身上!”
金恩伯話說到這個份上,馬勝也無言以對了,隻能暗罵自己昨天早上病急亂投醫,簡直就是胡搞瞎鬨。
不過金恩伯的話卻讓一旁的魯大和雷泰更加肆無忌憚了。
兩人一個經營賭場且大肆放高利,一個經營酒吧和迪斯科舞廳且賣粉,你說能老實到哪裡去?
這下子兩人開始繞著馬勝和司徒芳菲轉了,恨不得把過去多年對馬勝積壓的仇恨一口氣出完。
“嘖嘖!”雷泰色眯眯盯著司徒芳菲笑吟吟,“老馬你真是豔福不淺啊!”
“傳言馬夫人當年可是新海音樂學院的校花,不但人高挑漂亮還能歌善舞的,嘖嘖,真是令人向往啊!”
魯大立即邪笑著接話,“是是是,老雷啊,向往的可不止你一個人!”
“司徒小姐跟了老馬幾年了,如今是典型的少婦中的極品!”
“這身段,臥草!比老子還高了半個頭!豐滿,極致的豐滿!”
“這皮膚,瑪德,比踏涼的嬰兒還嫩!還有這臉蛋,簡直就是我的夢中女神啊!”
“哈哈哈!”雷泰大笑說道,“草,還女神?!老馬一旦進去蹲著,這婆娘指不定被人抓走,後麵過著神魔的日子都不知道!”
“司徒小姐,考慮考慮做我的生活助理如何?生活助理你懂吧?簡稱小秘,你也可以理解成情婦!哈哈哈!”
司徒芳菲聞言勃然大怒,對著雷泰毫不膽怯的厲罵。
就連馬勝也忍不下去了,嗬斥著雷魯二人。
很快雙方發生了肢體衝突,以至於大怒之下的老馬同誌直接掏出了槍,指著雷泰和魯大。
不過沒腎磨的卵用,馬勝很快便被雷魯二人手下的保鏢繳了械,兩條手臂被擰在了背後,被按著脖子連腰板都躬成了蝦米。
也在這個時候,車上的曹某人吐出一個煙圈,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不過曹爽之並沒有施展身法,而是正常速度帶著張大有趙猛六人走向野味店門口。
很快眾人都是發現了曹爽之一行,畢竟本來就相隔幾十米的距離。
司徒芳菲望著某人那英俊的臉蛋、那魁梧的身段,小嘴張了張就是喊不出話來。
雖然那日在綠田鎮,兩人從傍晚一直忙碌到第二天早上,但事後姓曹的並沒有再聯係過她。
所以司徒芳菲搞不清楚姓曹的是神魔的態度,到底隻是純粹拿她報複馬勝呢?還是真如在一起的十來個小時裡一樣,柔情蜜意?
其實也不能怪姓曹的,因為他確實太忙了,每天都有新鮮事在忙活。
所以司徒芳菲看著曹爽之,小嘴紅唇張了張隨即又是閉上一言不發。
反而馬勝,看到曹爽之猶如看到救星一般,立即張嘴大喊,“曹········!”
曹爽之喝道,“草泥馬嗎?!草!先不要叫我!”
馬勝的“曹”字剛出口便被某人大聲嗬斥住,硬生生的將那個“少”字吐入喉嚨裡。
曹爽之一邊走過去一邊罵道,“老馬你丟不丟人呢你?!”
“堂堂東區巡捕局的前局長,搞到現如今被人擰著胳膊按著頭,你這丟人簡直是丟到你奶奶家了!”
“關鍵你丟人也就算了,還害得我的芳菲老師被人各種語言輕佻!”
“你踏馬的還是男人嗎老馬!”
說話間,曹爽之已經走到了野味店門口,突然間腳步斜踏,不給雷泰和魯大說話的機會,兩拳飛速打出。
嘭嘭兩聲,伴隨著雷魯二人的大聲慘叫。
又是嘭嘭兩聲,雷泰和魯大皆是重重撞在野味店門前的牆壁上,摔落的時候已經都是口吐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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