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分戲虐地打量著潘億年,陰陽怪氣道:“你說說你,好好大學不上,跑這來填什麼亂?撞南牆的滋味不好受吧?我給你指條明路……”
說到這,一九分指了指山本肛泰,湊到潘億年耳邊,戲虐道:“向山本君道歉,賠償風情街損失,並公開聲明,是你們無故挑事。說不得,山本君一高興,能大人不記小人過。否則,你後續要麵臨的風暴,將會遠超你的想象。”
說完,一九分皮笑肉不笑地拍了拍潘億年的肩膀,“小子,你還是太年輕嘍!!!”
潘億年緊緊盯著一九分,沒有說話。
非但如此,他還攔住了戴土輝和孫光震,看起來真跟被嚇住了一樣。
山本肛泰見狀,更是張狂大笑,嘰哩哇啦地衝著風情街裡麵,喊了幾嗓子。
原本跟窩在店裡跟草雞一樣瑟瑟發抖的小腳盆子們,一個個咋咋呼呼地衝出店麵,扯掉國旗扔在了地上不說,還衝著國旗吐了好幾口唾沫。
看到這一幕,彆說斷手老兵了,就連潘億年都氣得直咬牙。
尚未散開的人群,更是氣洶洶地往前湧。
潘億年連忙拉住斷手老兵,高舉右手握拳。
原本正往前湧的人群,看著潘億年高高舉起的右手,莫名噤聲,就跟那些在潘億年麵前令行禁止的大學生一樣。
山本肛泰見狀,張狂大笑,“八嘎,支那豬,算你滴識趣,否則,等著你滴,是你做夢都無法想象滴恐怖。”
一九分,也是譏誚冷笑,“還算識趣,一會兒好好交代你的問題,也讓你這三位同學和這個老東西,好好交代!否則,後果你清楚。”
說完,一九分就讓人帶走潘億年。
可潘億年卻跟耳聾眼瞎一樣,隻是看著斷臂老兵,搖了搖頭。
“老兵,我打算跟他們走一趟,您呢?怕不怕?”
斷臂老兵微微一愣,怒極反笑道,“我這老骨頭都半截入土了,有什麼可怕的?你呢,後生。”
潘億年輕笑,“我要是怕了,就不會來了。老兵,咱們攜手走一程如何?”
“好。”斷臂老兵聲如洪鐘,一臉無畏。
潘億年,“老兵,記住,有些可以妥協,有些決不能。他們肯定會拿我和我同學的前程威脅您,我請您相信,你們為了這片土地舍生忘死,我們舍了這個前程又如何?老爺子,你們給我們打下了這個繁華盛世,現在該我們給您遮風擋雨了!!!”
戴土輝,“老爺子,您可要挺住嘍!”
孫光震,“沒錯,我們不怕,大不了南下打工。”
範雲火,“就是,這次絕不讓步……”
潘億年看也不看一九分和山本肛泰,接著說道:“還有,無論他們怎麼說,都堅決不接受道歉。他們小腳盆子最擅長的就是這個,事不可為時道歉,過後有機會隨時都會反咬一口。”
斷臂老兵微微一震,隨即緩緩點頭,“後生,你放心,我還沒老糊塗到那份上,打狗不死反受其害這個理,我還是記得的。”
“嘿,那您可記住嘍,我們的要求隻有十六個字:禍首下跪,國內極刑,腳盆風情,就此覆滅!”
潘億年和老兵的談話,自始至終都沒有壓低嗓門。
甚至,還故意扯著嗓子喊,讓所有人都聽到。
沒錯,潘億年,就是故意的。
他要告訴這些人,他的底線,也是在暗示這些人,後麵該怎麼去做。
至於這些人,聽不聽,做不做,他不在乎,隻要能把這個消息徹底傳開,就夠了。
可潘億年卻沒想到,他這幾句話,掀起了什麼樣的驚濤駭浪。
更沒想到,他這幾句話,給他帶來了多大的麻煩。
“八嘎!”山本肛泰。
“閉嘴!”一九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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