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兩個，他巴立剛還能當狗腿子養著。
可潘億年，一搞就是12個起步。
還不是一次性的。
就算他要養要跟，他大伯巴蘭山也不會同意。
巴蘭山可以支持他創業，可以支持他砸錢擊垮對手，但是絕不會允許他糟蹋錢。
想到這，巴立剛一臉難看，咬碎滿口爛牙。
柳依依，攥著裙擺的手，更是因為用力而有些蒼白。
“怎麼，不敢了？”
“怎麼，你巴大少，也有不敢的時候？”
“怎麼，你巴大少，低頭認慫裝孫子的時候？”
潘億年看著咬牙切齒的巴立剛，開啟了暴力反擊模式。
每一句話，都跟大嘴巴子一樣，抽得巴立剛麵紅耳赤，抽得巴立剛眼冒金星。
“還有你，柳依依。”
“你今天一直吹捧，你的秋風苑，才是經典，才是傳承，擁有最高貴的血統和基因。”
“我現在也問問你。”
“你知道，奶茶起源於哪嗎？”
“你知道，在我們國內，什麼才講血統嗎？”
“你知道，什麼叫原汁原味的鮮美嗎？”
“我告訴你，奶茶起源於北方遊牧民族，不是灣灣；在我們國內，隻有畜生才講血統；大自然純天然的原材料，做出來的東西，才最鮮美。”
“這些，就當我教你的。”
“不是我好心，而是我擔心，你這個當了婊子還立牌坊的賤人，會影響到我的名聲……”
這一刻，潘億年火力全開。
去他娘的紳士風度。
對一個賤人講風度，就是對好人的犯罪，就是另類自殺。
“你……你憑什麼這麼說我？你又有什麼資格說我的奶茶不好喝？”
柳依依被氣得嬌軀微顫，指著潘億年的手，哆嗦個不停。
“嗬……”
潘億年冷笑一聲，把話筒對向了下麵的人群。
“你們誰喝過她的奶茶，你們告訴她，她的奶茶，跟經典茶飲的奶茶相比，怎麼樣？”
“垃圾。”
“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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