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你瞧瞧,我這胳膊就是被那幫光頭給揍的。”
“嗨呀,我還以為啥呢,我和我弟弟剛來這的時候,直接被老板他們四個人圍攻,頭都給打破了,不信你看。”
翰林緣喊了一聲翰林來,正在指導新兵刺殺式的他直接跑了過來。
“啥事啊哥。”
“你把腦袋底下來,給這位兄弟看看你天靈蓋上的疤。”
翰林來垂下腦袋,他露出頭上那半指長的白色傷疤,烏勒連連點頭。
“我是發現了一個問題,我聽說那些幫派份子都是好早之前認識了老板,所以他們關係和睦,而咱們這些人都是屬於後者。”
“那是自然啊,畢竟人家是這個狂獵公司的原始股,咱們又是什麼?咱們隻是在他手底下混飯吃。”
“我聽說啊,公司裡麵那個做行政的克爾斯之前是個開大貨車的,結果老板跟人打架,導致他不小心碾死了人,所以才去公司敲鍵盤去了。”
“啊?是因為這個?我還以為他是喜歡996當敲鍵盤的牛馬呢。”
幾人繼續坐在篝火旁,喝完的啤酒罐丟入火坑中燒的通紅,煙盒也快見底了。
“老三,再拿包煙過來。”
“唉,烏勒兄弟,話說你們是搞啥大項目的?”
烏勒拿著嶄新的煙盒,一邊撕開透明膜一邊笑道。
“怎麼了?兄弟你也想摻一手?”
“那肯定啊,我和我弟弟都是什麼年齡的人了?普通人到咱們這個年紀都結婚了!搞不好娃都能走路了!你再看看咱們!咱們有個啥啊!就這幾條破槍!”
翰林緣一邊說話一邊踹了踹架子上靠著的幾支步槍,烏勒見狀笑道。
“不瞞著兄弟,我實話實說吧,兄弟們會點小手藝,會搞點假鈔假證件啥的,隻要有設備和原材料,兄弟們就能賺錢。”
“要設備和原材料!?那咱們怎麼搞?咱們有那個錢去買?”
“誰說要用買的了?”
烏勒嘿嘿一笑,他看向了翰林緣身旁武器架上的步槍。
“你是說,咱們用搶的?”
“那不然?”
“誰去搶?你們幾個去?我就算給了你們槍又如何?去了也是送死。”
烏勒手指向訓練場上的新兵說道:你這不是有很多人嗎?
翰林緣搖了搖頭。
“這些都是公司裡的兵,我要是隨意調動被發現了,我和我弟弟估計要掉腦袋。”
翰林緣說完話後,食指做出劃向脖頸的手勢,很顯然他是有些擔憂的。
“兄弟,你實話跟我講,老板他經常來兵營嗎?”
“呃,那倒不經常來,他可能偶爾會來一次,但來也就隻是來看看新兵的訓練成果如何,平時都是他發來任務,我派人去完成,老板隻在乎結果,他不在乎那個過程。”
“那不就好辦了嗎?這個兵權幾乎就等同於在你手上!你是訓練這些士兵的教官,你和他們的關係更緊密難道不是嗎?你覺得他們是會聽你的還是聽老板的?”
翰林緣陷入了沉思,烏勒繼續趁熱打鐵。
“我說句不好聽的,老板站在這幫新兵麵前他們都認不出老板吧?”
“呃,那倒是。”
“兄弟你瞅瞅,我有技術你有兵權,我們合作起來武裝賣貨,簡直完美極了!”
“可是萬一老板發現兵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