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雪月帶著林北往前麵走去,整個樓梯還是木板做的,時不時能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上了二樓後,周圍的環境徹底暗了下來,“這家賓館服務真差,走廊連燈都不裝。”
雪月打開了手電筒,細細摸索了起來。
“看來這裡的房間還挺多,我剛才趁機瞥了二二眼,發現前麵就是層數,可是既然狗在三樓,我們怎麼會聽到狗叫呢?”
雪月拿著相機四處掃射著,“可能我們的房間就在那隻狗的下麵,不過我發現我們二接手也太快了吧,我覺得我自己不太像這樣的人。”
“還有啥像不像,老公。”林北湊近了一點,“我們好好演,張巧雙剛才的話讓我想到,我們不能暴露。”
“知道,可是我還是有點難開口。”
“沒事,我們先找到房間,我看了一眼手機,發現裡麵多出一個群,叫做末地鬼市。”
“行,老婆,所以我們要不要先找一找。”
整個走廊一片漆黑,在過了不久後,他們才找到了那間房。
雪月盯著這扇房門,覺得有一些不可思議。“他們有錢吧!”那扇房門,是黑色的鐵質木門,因為天氣潮濕,整個門把都生了鏽。
但是,在這樣的地方,居然能刷卡開門。明明其他地方都是木頭。
林北有點無語,“現在不應該擔心自己的小命嗎?”
“我來開門吧。”雪月將房卡貼在了鐵門上,那門把手給人的感覺無比潮濕,仿佛被無數雙手摸過,留下了一層黏膩的觸感。
推開房門,一陣陰冷的風迎麵吹來,夾雜著一股腐臭和血腥的混合氣味,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裡麵的味道真的很難聞,窗戶都沒關。”雪月小心翼翼將手伸了出去,將對麵的大窗戶拉了起來。
林北則是看了看房間。
房間內有一張巨大的四柱床,在床柱上纏繞著乾枯的藤蔓。
床頭掛著一幅油畫,畫中是一家四口的合影,但畫中人的麵容早已模糊不清,隻剩下扭曲的輪廓和一片血跡的痕跡。
油畫的邊框上纏繞著一些奇怪的藤蔓,像是要將畫中的人永遠囚禁在其中。
“這裡真的很奇怪,而且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林北指了指周圍。
“他們不是說有狗嗎?”雪月疑惑到
“不對,那不像狗的聲音,我的耳朵很靈敏。”
在那大床的旁邊,有一張桌子。
雪月望向林北,“我們輪流睡吧,你要不要先洗個澡,已經晚上2點了。”
嗯,稍微洗一下吧,情況也不可能壞到哪裡去了,不過彆閉眼洗澡。雪月喊我,也聽到了。
那是一陣嗚嗚嗚的聲音,不過區彆於外麵大風吹過的聲音,這個聲音有點。
刺耳。
裡麵響起了花灑的水聲,可是雪月總感覺,能聽到聲音,而且那個嗚嗚的聲音越來越近,而且是爬過來的。
雪月猛地一轉頭,卻發現什麼都沒有,當他回過頭的時候,一陣冰涼貼在了他的眼周圍。
隻見他感覺自己的眼睛被蒙了起來。他發現,自己有點動不了了。
正好身體的不能動,讓雪月顫顫巍巍了起來。“你是誰,林北!林北!老婆!救命啊!!!”可是他不敢動,因為他看過鬼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