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你們通道,他們不至於回不來。”
藍凡和冰焰點了點頭,那些猴子趴在樹上,盯著外麵,他們的毛發淅淅瀝瀝,像是沾滿了水。
外圍已經虛化了一些,那片巨大的樹林都有些暗淡,天色也昏暗了下來。
安然也沒有緊盯著失樂園,而是將水路的最好方案做了出來,在冰焰的地圖上大致規劃以後,他們也就去睡覺了。
他們沒有看見的是,在巨大的玻璃上爬著一個穿著黑色麵罩的男子,他的手中拿著一隻鐵籠,在鐵籠裡麵是一隻瀕死的猴子。
猴子是金色的毛發,哪怕在外圍也很耀眼,隻不過他的脊背被勾在了掛鉤,一動不動。
張名越將猴子放在了旁邊,從口袋裡掏出一包藥粉,他打開了藥粉,將藥粉混著水,以專業的儀器喂進了猴子的胃中。
猴子突然開始掙紮了起來,猩紅的眼睛,舌頭不斷向前伸著,一邊嘶吼一邊帶出來了大量的粘液。
嘀嗒嘀嗒在了地上,張名越沒有理會,而是平靜地將手伸進了籠子裡麵,對著腿上來了一刀,猴子缺沒有絲毫感覺。
扔在掛鉤上撲騰這,整個脊背上的肉都被刮破了一些,張名越將他掛在了樹上,猴子的腿上的血鮮紅無比。
嘀嗒嘀嗒落在河流的頂端,張名越笑了笑,“等他們將東西放好以後,就可以了,再忍一忍。”
張名越嘎吱一聲,他的身體又再次小了一些。
雪月也才將猴子放好,葉月再次靠拉過來,“黑水可以幫助我們離開,雪月你猜出來了對吧。”
“你要救朱嗎?”雪月看著葉月。
“怎麼說呢?我們和他們的關係好像是金錢利益的關係,所以我更想保全自己,這就是你和我讓他分開了的原因嗎?”
葉月搖了搖頭,“我從來不主動對人做什麼,在看到霧女的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你不一樣,反偵察能力很強。”
雪月將猴子放了血後,鮮紅的鮮血滴落在主流上。
“我們的猜測沒有錯。”
葉月和雪月沉默了一會,“張名越其實也是隻猴子,不對,我都有一些亂套了。”
葉月搖了搖頭,“不說這個了,你說的那個水路真的可行嗎?”
“嗯,不過那是備用方案,我們得先找張名越,他的血才能讓朱恢複。”
“我還是更偏向於我們自己逃離。”
雪月點了點頭,“必要情況我會放棄朱。”
“行,那我將猴子先放過去,葉月說完走了。雪月臉色有些難看,“雖然走邊界沒有猴子,但是這根本就沒有辦法到達中間一層,看來隻能走水道了。”
望著前方大片的黑色潮水,正在慢慢漲到了周圍,雖然山峰很高,但是難免不會再次直接掉入末地。
葉月那一邊也知道,等不起了。
雪月看著潮水發呆,“命運嗎?”從殺死父母起,他就沒有了執念,想在華城安安穩穩過日子,可是這些人就是想變成這樣的嗎。
看著末地外,“林哥說得對,既然命運不公,就去找尋真相吧。”
雪月朝著林哥的方向走去,手上拿著一個橘子味的棒棒糖,放在了嘴邊,吃了起來。
那隻細長的猴子還在看著雪月,目光帶著哀求,雪月沒有看,“我們都是命運的棋子對吧。
雪月看了看自己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