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老兩口為什麼偏偏在這時候被紙紮人殺死,我認為不是巧合。
我想到爺爺生前提到的一個詞——反噬!
聽馮紅林這麼說,我更堅信自己剛才的分析沒錯了。
老兩口之前就是抽簽算卦的,也就是陰陽圈內的人。
陰陽圈的更知道紮紙術的高深,也才會有覬覦和害人之心。
事情的大概應該就是這樣!
酒菜上來,我也倒了半杯,然後大部分時間就是聽馮紅林在絮叨自己的往事。
讀警校那年,馮紅林曾喜歡過一個女孩,也是他的同學。
那女孩身材高挑,叫馬翠翠,馬翠翠性格很像男孩,卻又不缺女孩的柔情。
倆人情投意合,商量著警校畢業後應聘到一個派出所,然後就結婚。
意外發生在畢業前的兩個月實習期間。
當時發生了一次奇怪的命案,幾個實習的警察跟著出了警。
當時根據舉報,嫌疑犯在一個荒村出現過。
這是一個荒廢了好幾年的空村,三麵環山,一麵是樹林。
所謂的村子也不過是一片斷壁殘垣,空無一人。
按理說在這種地方,即便是抓不到嫌疑犯,也不應該走丟,可奇怪的是,馬翠翠卻離奇不見了。
之後,救援隊增加到一百多人,還帶了二十幾條警犬,連搜一天一夜,每個角落都找遍了,就差掘地三尺,結果連個人毛都沒發現。
這件事的整個過程,馮紅林都在場。
他也一萬個不理解。
當時為了確保抓到嫌疑犯,三十幾個警察和實習警察封鎖了四周的所有出口,用他的話說,彆說一個大活人,就是一隻兔子也甭想逃出去。
其實失蹤的是兩個人,還有從那一刻起,如同人間蒸發的嫌疑犯。
當時有人親眼看到他進入了荒村,結果和馬翠翠一起消失在了荒村中。
一晃眼這件事過去二十年了,當年的追風少年如今已經變成有了些許白發和皺紋的中年大叔。
隻是這件事對於馮紅林而言,如同永遠無法醒來的噩夢,一個從不對彆人提起的噩夢。
如今已經超過十年了,他沒有對任何人提起。
今晚之所以會當著我的麵聊起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是因為自己壓抑太久,最近又身心俱疲,需要麵對一個合適的人傾訴出來。
而我恰恰是他心目中那個合適的人選。
剛開始我還時不時插句嘴,到了後來就隻聽不說了。
馮紅林雖說沒吃飯,但這會兒也並未吃幾口菜,隻是一個勁兒地喝酒。
很快便把除了給我倒出的半杯酒,全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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